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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雲初這一瞬眉目峰冷,看著已經緩步走進來的景知煦,聲音清寒。
景知煦卻對著雲初微微笑,可是,到底之前腹部受了傷,面色還是比平日白上幾分。
“本來已經走了,可是,還是捨不得你。”景知煦在距離雲初數步之遙站定,面色溫和,語氣親呢,聽得眉心一蹙,神色不悅,“景知煦,我不介意讓你真死一次。”
“如果能死在你手裡,我必定也是開心的。”相較於雲初的不悅,景知煦神色淡然,語氣更加親呢。
雲初面色卻更沉,看著景知煦,聲辭厲寒,“景知煦,這裡是雲王府,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且還能隨意放肆的地方,你如果當真這般想死……”
“我安王府一朝盡損,父親在牢裡死得無聲無息,母親一落成泥,被送於城外,不過轉眼間便是天翻地地覆,好不容易保得性命,雲初你覺得我會想死。”景知煦終於退去一絲溫和,聲音微沉。
雲初擰眉。
景知煦卻又輕微一笑,“我真的很謝謝你讓我進了雲王府,雲王府雖然比不得皇宮銅牆鐵壁,可是,要想潛進府來做點手腳確實難。”
雲初眉宇擰得更深,目光清寒的看著景知煦,“所以……”
“所以,這般久了,我出現在此,雲王府卻沒有半絲動靜……”景知煦說話間,還抬手引著雲初的目光指向雲王府地勢最好的一處,“我想,如今,雲王爺正睡得純熟。”
“你竟然暗中控制了雲王府?”雲初面色微變,話落,又看向此時站在門口,一派淡然,正饒有興致看著她的雲花月,“你們,可真是好樣的。”
“不過是未雨籌謀罷了。”雲花月盈盈微笑。
“小姐,現在怎麼辦?”一旁律嚴見此,當下請示雲初,雲初看一眼律嚴,卻是擺擺手,“稍安勿躁。”好半響,雲初輕吸一口氣,看著景知煦,“看來,你所謂的受傷了,也不過是故意為之,想讓我放下心防,讓你進府罷了。”
景知煦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呵呵……”雲初冷笑,“不過,就算你控制了雲王府又如何,區區雲王府,可沒什麼絕世大寶藏……還是說,可是你和雲花月今日唱這般一出,就是想要制衡我?可是我倒是想不明白,我雲初有何重要的價值,能讓你們這層層設局,勞師動眾,一環三扣。”
景知煦聞言,卻無聲嘆了口氣,面色溫和得讓人心生詭異,目光,也一瞬不瞬的看向雲初,“這一生,我想要的從來就只有一樣東西而已。”
“皇位麼?”雲初再度冷笑,“要皇位,你去找太子,找皇上啊,好歹你還是皇上的私生子呢,說不定,就下旨讓你做太子了。”
“真的這般簡單嗎?”景知煦面色一暗,不理會雲初語氣的嘲諷,隨即看著雲初,“皇位,我是想要,可是,眼下,只要有你就夠了。”
“我竟然重要的可以比過皇位。”雲初這一瞬表示很是訝異。
景知煦卻是輕笑著搖搖頭,“不,只要有你掣肘太了,我想要的一切,就都可以唾手可得。”
雲初聽到景知煦這句話後,卻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院子裡原本極其清肅的氣氛隨著她一笑,而變得緩和幾分。
然後,雲初這才有些可笑的看著景知煦,“景知煦,你是遭受大難,腦袋生鏽了吧,你想以我來威脅太子,不說我現在與太子解除了婚約,橋歸橋,路歸路,就說我昨夜刺他那深深一刀,也足夠他恨上我半輩子了,還會在意我,讓我成為他的掣肘……”雲初說到這,似乎更覺好笑,竟然還輕撫了撫袖子,“別逗了,大家都挺忙的。”
“那如果,我告訴你,這所有種種,毀你聲名,群臣之壓,是太子故意順其發生而為之,為的就是更好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