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雲初頭微揚,“你嚇我?你覺得我雲初是這般不禁嚇的,還是說我雲初會善良的顧忌著每一個人的性命?”語聲奪奪,沒有絲毫客氣。
清麗柔弱的身姿渾身散發著讓人不可向前的迫力。
雲初對面,來人衣袍飄飄,仙逸道骨,整張面上,五官神色一如昨夜所見,淡得幾乎沒有表情,聲音涼淡如梨花清香在空氣中氤氳,卻不能叫人忽視,此時看著雲初,也很直白,“你看上去,倒真不像是善良的人。”
“謝謝。”雲初上下看一眼來人,又掃了眼院子四周的府衛,最後目光落在來人身上,“不是說,謝絕任何人?那閣下又是……”
“突然趕到,和雲初小姐一樣,正打算進去。”來人道。
雲初眉心輕微一蹙,“神棍說話果然不一樣。”
“普天之下,除了剛出生時,還沒有人這般稱呼我,你是第一個。”來人道,正是昨夜裡景元桀帶著她在廢棄蕭落的安王府涼亭所見的那位只是一個背影便清輝了滿庭月色的男子。
男子此時一襲白袍,寬衣寬袖,頭髮披散,隨風飄蕩,五官線條柔和又云端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