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跟,可是,一步步招惹得太多,後來,她以為只要遠離太子,就可以逍遙快活,悠哉且生,可是,到得最後,心思卻最難控制,割捨不下。
雲初想著想著,面上似乎就浮現了那一抹高山雪,禁慾冷傲,又如水墨畫的男子,在眼前輕微晃動,從髮絲到袍腳一點一點的展開,每一絲每一寸,都能讓人心裡莫名一軟,更想到昨夜裡二人幾差是其肌膚相觸的種種溫柔,他無處不在的清似雪的氣息,一眉一動,以及那誘人的溼裳畫面……
雲初突然面色一蕩,眼底光束也比往日還亮了亮,神色更是溫軟。
溫軟間,面色更紅,一紅間,雲初笑意突然猛的一頓,後知後覺的突然想到方才知香和奶孃那一剎奇怪的眼神,當即一拍腦代,忙走向一旁的琉璃境。
看著鏡中人,雲初面色真是羞怒得可以。
靠,脖勁上雖然被衣領微高的衣物遮擋住,但是如果有大動作的話,肯定是會……
這個該死的景元桀,吻得竟然也極有技術,沒有在特別明顯的部位留下痕跡。
還有……
雲初突然看著鏡中的自己似乎有些不認識了,所以這一瞬是羞怒之後是微微呆愣的。
鏡中的人真是自己?
一貫明亮卻稍顯清冷的容顏上這一剎若桃粉綻放,連自己看著都心動。
眉目含春,面色溫軟似三月最鮮嫩的清蘭,睫毛盈盈,兜住那一汪清澈至極的水波,唇瓣似乎還因為昨晚的……而蕩著紅嫩亮瑩的水份,眼底絲絲扣扣的光束漣漪輕輕,就差明明白白的寫著——春心情動。
再配以此時,知香拿給她換上的一襲薄煙淡紫紗籠衣衫,更襯人如春華,燦若明珠,美得……傾城傾國,有木有。
而且,這幅嬌軟的模樣,雲初心思恍了恍,前世裡,她每每想到東尚時也不是這般模樣,似乎,他們總是很平和,很溫暖,又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