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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聞言,抬眸看一眼雲初,點頭。
“那你這是什麼毒,為什麼每一次毒發,都……”雲初比了一下臉,“這樣。”
“你躺下。”景元桀卻道。
雲初一愣,“躺下?”
“你躺下。”景元桀依然很平靜,很認真,莫名的讓人聽進心中。
所以,這一刻,雲初猶豫一瞬,便躺下了,剛躺下,便被得小腹間一熱,偏頭間,便見景元桀的手正放在也的小腹上。
雲初乾脆閉眼,反正今天已經夠丟臉,還在乎這麼一點,不管了。
“景元桀,今天的事啊,不能說出去,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安靜的環靜中,好半響,雲初出聲道,她當然知道景元桀應該是給她用內力溫暖小腹,讓她沒那麼痛而已,所以,她的態度也好得不要不要的,雖然是警告的話,可是聽上去,卻莫名有些溫軟的意味。
景元桀看著雲初,從認識到至今,她輕揚,明媚,看似嬉笑輕然,可是心底一切皆明,從不真的對誰放下心防,可是此時此刻,他這般靠近她,她沒有厭惡,沒有躲避,更甚是,對他露出一絲絲笑容。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景元桀答道,神色也見鬆軟。
這樣子,這般溫柔的樣子,倒讓雲初有些呆愣了,這麼好說話,會不會有問題啊。
“你為什麼知道那般多我不知道的東西。”雲初正想著,便聽景元桀道。
雲初眸光輕微閃了閃,這個問題,好像之前景元桀就問過,不過當時,好像沒有回答。
“你如果告訴我,你和雲花衣之間到底牽連了些什麼,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半響,雲初開口,目光澄澈而認真的看著景元桀。
景元桀也對上雲初的目光,看著她晶亮如星的眸子裡閃著清輝,眸中似有什麼輕微一閃,然後,下一瞬,他已經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好了,以內力催導,應該不會那般難受,先離開這裡。”說話間,景元桀自己已經起身,走至方才雲初所指的牆壁處,運內力於掌,頓時,石壁破開一個可以容一人而過的大洞。
而大洞外面與此處洞穴一般,只不過,牆壁上還有著奇形怪狀的鐘乳石般的東西,石壁之上,還有鮮嫩的菌菇綠草,前方,看不到盡頭之處,好像還有綠油油紅嫩嫩的野果子。
“走吧。”景元桀回頭看著已經起身卻沒動腳步地雲初。
雲初卻沒動,只是看著景元桀,這一刻,眸光變得幽遠而凝定,“是不是雲花衣的身子被人破了,而那個人,不是你,所以……你就會毒發。”一句話,雲初似乎想了很久。
從昨晚她就懷疑了。
景元桀和安王之前的關係,她想不通,也不想想,之前在郊外鬧出那般大的動靜,可是皇上一道聖旨,解決了所有,但是,再如何,就算景元桀要留著安王,那她設計,讓安王和雲花衣滾床單,於情於理,都是對女子失利,安王是不會得到半絲壞處的,可是為何,他會那麼陣嚴以待的阻止。
而且,雲花衣才和安王滾床單了,他就毒發了,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而且,她猛然想到,之前皇后見將她召進甘露宮所說的一句話,太子因為她而做了一件她極不想他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是什麼,難道就是,皇上對於安王和雲花衣的賜婚旨意?
再有,雲花衣以前就算極得皇后之喜,琴棋詩畫,溫柔可人,可是到底,庶女的身份擺在那裡,京中才女比比皆是,身份給她貴者有之,為何皇后就獨相中了她。
綜下心中所想,這一切一切,不得不叫雲初懷疑。
而且,太子毒發之時雖面目全身,亦沒過多表現痛苦之色,但是她知道,如果當真是這般簡單的毒,如何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