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裡,一向最好。”雲初正在研究那些環扣絲帶,便突然聽景元桀道,手指輕微一頓,心湖也似一瞬間鋪了柔棉,唇瓣動了動,卻是沒說話,可是雲初沒說,景元桀卻又說了。
“總覺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及你一絲絲眼眸中的清華。”景元桀道,傳音入秘,不似平常高冷涼寒,透著一絲絲暖,似高山雪在春光中緩緩化開,大地暖春。
雲初神色怔了怔,心湖更是一動,景元桀這是在表白嗎?最不像表白的場合,表白,最不像表白的表白,可是字字句句,雲初卻知道,都是發自肺腑。
因為,景元桀不會說謊,也沒必要。
“說出的話不能收回,可不可以忘掉之前的話,將現在的話記在心中。”景元桀又道。
雲初面色輕微一怔,她當然知道景元桀指的是那些話,就是之前那些說不會纏著她,放她走的話。
此此此記得,一字一句,真誠隨心,無加點綴,卻撩動得人心動盪不止。
屋內突然安靜下來,雲初沒出聲,也沒回答,半響,繼續去脫那花魁的衣裳,眸光一閃,又偏頭,看著景元桀的背影,心思莫名就靜了下來,如景元桀這般高般若雪似神祉的人物,高光亮節,舉止穩重,她是放心在他面前換衣裳的。
不過,雲初想想,又看了看面前那衣衫已經已脫下一半的花魁,想到什麼,看著一旁內室的屏風,當下扶著那女子走了過去。
屋內,燈光通明,雲初扶著那女子進了屏風後,卻沒發現,高冷如玉,身姿挺拔的太子在她走向內室那屏風後時,身子幾不可微的動了一下。
只因為……
此時屋內燈光如晝,原本,雲初站在景元桀身後,他只是能聽到衣衫布料摩擦的聲,但是現在……以景元桀此時所站的角度,以燈光投影過來的角度,正好將屏風內身影投下一半,他便剛好看到雲初一方側影投射下來,投射身旁光潔的地板上。
一幕清晰。
此時,雲初纖細的手指在動著,顯然是已經自那花魁身上的衣裳脫下,正在以自己身體上比劃著。
然後,衣衫剝落……
少女雖著中衣,可是朦朧中仍可見身姿曼妙,纖細而柔軟,皓腕纖細,身體每一處構造都能在此時讓人覺得夜晚都極其美好……屋內都充斥著獨屬於少女的清雅氣息,好似身旁周遭都換了一個花開荼蘼的場景。
景元桀看著身旁地上倒映的投影,心思突然一動,鳳眸輕微深了深,手指輕動了動,隨即深吸一口氣,似乎想側身偏開,可是隻是剛輕微抬了抬,便聽內室屏風後雲初的聲音輕輕傳來,“我說,景元桀,這衣裳真麻煩,你這次得記著我的大恩情。”
景元桀腳步不著痕跡的松下,看了眼倒映在身旁的側影,又偏開了眸光,點頭,“嗯。”極低,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雲初此時正在系那紫色豔極的衣裳,她最討厭古人這衣裳,素日裡穿著都以簡單為要,所以,此時弄了大半天,自然心裡更不爽,不爽的話,自然要從景元桀這裡撈個好處,只是聽到景元桀難得這般認真的不反駁不打擊的應答,當下也怔了怔。
景元桀何時這般好說話了?他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
不過,想歸想,雲初的心思還是很快放在衣裳上,她看著一旁只著中衣被她放躺在地上的女子開始在愁結一個事情。
這個花魁的身材真是相當好,該有的有,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小,她有了。
可是大……
雲初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她近些日裡已經很營養了,可是這胸……與她現代那美美噠的32c……嗯,差太遠。
先不管門外那個荀姑姑是否見過這花魁的真顏,可這身材定然是見過的,如果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