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無認如何說,也還不清。”
雲初卻是隨意的往一旁凳子上一坐,“不用還,我不是多了一個兒子。”
聞言,官瑤似乎這才想起來般,低頭看向一旁仍在酣睡的孩子,整個眉眼都柔了柔同,此時此刻也不知是什麼觸動了什麼,輕聲呢喃,“如果這孩子的父親也能……”
“我看名大公子不是很疼孩子嗎?”雲初打斷官瑤的話。
官瑤一愣,隨即面上升過苦笑,“他,怕是比大夫人更要見不得我們娘倆吧。”
“何以見得?”
“他從頭到尾,都未正眼瞧過孩子,之前送我回府的馬車上,對我是隻字不問,原本想著,有了孩子會……”
“是這樣嗎?”雲初看著官瑤,卻是突然自袖中拿出一個青色小瓶遞給小憐,“每日用食時,將這東西放在你家夫人飯菜裡,能讓她娘倆都長命百歲。”
聞言,小憐忙接過,連聲道謝。
一旁的官瑤面上也滿是感激,只是目光卻停留在雲初的手腕上,那裡,方才因為雲初入袖的動作,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碧綠鐲子輕微一閃。
“敢問雲初小姐腕上鐲子何來?”官瑤突然面色緊嚴的開口。
雲初晃晃手腕,“太子賞的?說可解百毒。”
“雲初小姐戴著它就沒什麼異樣?”官瑤又道,聲音都凝了凝。
聽出官瑤語氣裡的異樣,雲初卻是輕微一笑,“莫非這還是一個邪物?”
官瑤卻搖搖頭,對著小憐招了招手,小憐忙上前,竟扶著官瑤走了過來,走至雲初面前站著,又細細看了眼雲初那白皙手腕上碧光耀耀的鐲子,這才正色道,“雲初小姐,你是我母子的恩人,我也不想瞞你,你既然能知道方才這水裡於我有害的毒,想必早就來了,也看到了方才屋內的一幕,自然也看出,大夫人不止對我是不喜,不讓我稱呼她為母親,公公對我也更為不喜。”
雲初點頭,等著官瑤接下來的話。
“你可知,這些都是為什麼?”官瑤聲音輕了輕。
“我也好奇,以你之出身,官家名望不低,又是嫡女,不說別的,就說身份,配之名俊青也是相當的,而且,你性子沉穩,識大體,懂退讓,不爭不卑,照理說,這樣的好媳婦最該是名華府夫人這樣自以為是人心目中的好媳婦,而且,如今還生了孩子,更應該是關心備護的。”雲初說出心中疑惑。
官瑤面上隨即溢上一絲惆悵,這才道,“因為,官家的血脈早在幾百年前,並非純正的大晉人士。”
聞言,雲初原本坐得懶散的身子微微正了正。
“兩千多年前,烈國有宗氏一族,善蠱,會異術,更有甚者,心思陰毒,使陰法暗處害人,後來被烈國公主一舉殲滅,但是仍有餘者逃之,而豕這僥倖餘生者為了重返昔日輝煌更是精煉陰法,採男精之術……”官瑤說到此處語聲頓了頓,輕閉了閉眼,“而我官家在幾百年前,不幸娶了這僥倖得生者的後人,自此女者血脈內裡深處,若與男子相交,男子身體便會……”官瑤說到這裡停住了,雲初卻也聽明白幾分,面色變了變,看看官瑤又看看孩子。
官瑤當然看懂雲初的意思,聲音低了低,更有些尷尬,“所以,這才是我受名華府鄙棄的理由,而俊青因為為我,一身大好武功也廢去所多。”
雲初點了點頭,只是,目光隨即看了眼手中的鐲子。
“而你手中的鐲子,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叫靈胭鐲,此鐲據說是兩千年前自烈國公主傳下,此鐲頗有靈性,達到頂峰,能鐲隨心動,更能借它千里傳音,預知時局。”
靠,這麼神奇,我不是發了,雲初看著手中的鐲子冒出綠光,之前,景元桀可沒說出這鐲子的來歷,只是說解百毒。
不過,這到底是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