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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知煦站在房門口,抬起手,卻沒推開面前的門,嘴角,驀然的牽起一絲苦笑,他竟然,要以這般手段,去要一個女子。
真是……
“王爺,再不進去,若是藥效過了……”這時,一旁一位一看就是人精兒的嬤嬤上前一步道。
安王這才收起面上情緒,抬手,推門。
門在其身後無聲關上。
簾幕及時,輕風搖曳,屋子裡飄蕩著女子沐浴後清雅的氣息,景知煦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看著床榻上躺著的綽綽魅影,聲音突然帶了一絲苦澀,“雲初,所有這一切,你都不能怨我。”
不怨你,呵,還有比這人臉皮更厚的嗎。
雲初心底冷笑,看著簾幕外越走越近的景知煦,面色,也擰得死緊。
簾幕終於被拔拉開,女子面朝裡面側躺著,雖看不清面容,可是光是此時側躺之姿,就足夠聊拔所有人的情緒。
景知煦的手卻是頓住了,似乎在忍著什麼,眼底光色動盪,須臾,竟閉上了眼。
他竟不知,自己有一日,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到得這般失態,隨即,景知煦又睜開眼,將簾幕撩開一半,聲音溫雅,“雲初,我會好好待你的。”話落,這才大力將簾幕掀開,前傾。
“好好待你個鬼。”
“唰。”空氣中劍光一閃,堪堪擦著景知煦的脖頸而過。
若不是景知煦反應快速,只怕現在……
而此時,景知煦看著此時站在屋中央的人,再看向床榻,當下用力一拉,床上人兒回頭。
“怎麼是你?”
床上人兒只能眼神千轉,卻不能言。
而屋中央,雲初卻是冷笑,“怎麼就不能是她,安王的床上,躺著未來的安王妃,合情合理,有何奇怪。”
“雲初,你是如何……”景知煦話未落,面色突然一變,身子便直直的朝著床榻上倒去。
“別怕,不是什麼毒藥,我的身手,可殺不了你,只是趁你最放鬆時,給你下了一點點調情劑而已。”雲初看著倒床榻上的景知煦,笑得極其明媚,安王想招手叫人,卻被雲初飛快的打斷,“別叫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此時此刻,就連你身旁的青樹,眼下估計也不知道被丟到哪裡了。”
“雲初,你……”
“別你你我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雲初已經不給景知煦說話的機會,轉身欲走。
雲初你可知道,我如果動了雲花衣會如何?”一向面色少見波瀾的景知煦這一刻忍著體內衝動看著簾幕外的雲初怒道。
雲初恬淡一笑,“會如何?未來安王和安王妃提早洞房,傳出去也不過就是有些迫不及待而已。”
“雲初,你可真夠卑鄙的。”
雲初揚唇一笑,“是嗎,不及爾爾。”話聲落,雲初突然揚手一翻,層層簾幕傾刻落下,掩盡床榻上人兒所有身姿。
“來人。”雲初走至門口時對著空氣中一喚。
“在。”頓時,空氣中數十黑衣護衛現身,正是雲王府暗衛。
“傳我之令,嚴守此處,一隻蒼蠅,都不得飛入,勢必讓安王和雲二小姐,安享,春宵。”
“是。”這些雲王府的暗衛自從拔給雲初之後,憑她的手段,三兩下便讓這些人服服帖帖了,眼下,自然唯她命是從。
而暗衛剛分散下去,雲初便覺得四周空氣一冷,隨即,一人現身在他眼前。
“呀呀,你還真是會趕場子。”雲實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景元桀,巧笑倩兮,而屋內,呼息也開始變得急促,兩個皆中春情蠱的人,一方又處於喜愛之勢,眼下這情形,可見一般。
景元桀卻定定的看著雲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