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話還沒琢出個道道,聽到後一句話便不高興了,“什麼說好話,你哪裡看出對季舒軒有意思了。”
“那你問我他的身世,脾性。”
“神醫啊,知己知彼,百戰不勝不行。”雲初反駁道,其實,她自己都知道沒什麼可信度,每一次看到季舒軒,她都說不出來,心底是何情愫,每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她依然神思恍惚有些分不清……
“還說沒意思,你看你這樣子。”翁老像是發現天大秘密似的,指著雲初道,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的樣子。
雲初突然一把揪住翁老的袖子,“行啊,你再說,我就將你夜闖安王府的事情告訴太子。”
“你……你怎麼知道我怕那小子。”翁老面色忽變,好像自己的驚天大秘密被發現一般。
雲初卻是嘿嘿一笑,“我聰明啊。”鬼知道你怕太子,隨便猜的,這也中。
這翁老兒……
“那小子不可愛,小時候就不可愛。”翁老兒搖搖頭。
雲初一下興致更濃,“景元桀小時候,你們就認識了,有多小?他有多不可愛?”
“一點不可愛,毀了我的屋,吃了我的羊,還把老頭兒辛苦弄來的藥草都給毀掉了……”翁老似乎想到了糟心事,面色一暗,搖了搖頭,似乎對景元桀是又氣又愛又疼。
嘖嘖嘖,景元桀兒時這般焉壞焉壞啊,結合他現在那高冷的萬年冰山像誰都欠他錢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像啊。
“行了,我說你也別擔心了,他是太子,有錢,讓他賠給你就是了。”雲初擺擺手。
“對,你是他的未來媳婦,走,這就代他跟老頭兒賠罪。”幾乎在話聲一落,翁老突然猝不及防的將雲初一拉,轉瞬間,天旋地轉,二人便站在了一處假山前。
雲初看著四周,拔腳欲走,“景元桀欠你的,幹嘛讓我還,什麼未來媳婦,我這還沒嫁呢,他遠遠的,連待選區都沒進。”
“待選區?”翁老兒一雙老而彌堅的眸子睜得亮亮的,看著雲初,等她解惑。
雲初傲然的一雙手一插腰,“待選區,就是備選了。”
“備選?”翁老突然倒抽一口涼氣,“你果然還是喜歡我另一個徒弟。”話落,又托腮,“說起來,季小子的確是最佳夫婿人選啊,也不難為你喜歡他。”
“你哪隻眼睛又看出我喜歡他,我只是欣賞,欣賞懂不。”
“欣賞?”
“就像欣賞你一樣。”雲初白一眼那老頭兒,突然覺得自己有神經病,跟一個老頭兒在這裡討論她喜歡誰的問題,會不會有些滲人,更主要的是,還是在安王府。
這裡雖然離方才所待暗處轉了幾大圈,但是,雲初記得,這裡就是安王府,當下一拍翁老的肩,“老頭兒,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拿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翁老很快被雲初轉移了注意力,想到什麼,眼睛四處看了一下,便興高采烈的上前,在假山後不知碰了什麼,便見方才還好好的假山緩緩移開,而地上,赫然露出一個一人可過的地道口。
“靠,這是暗道。”雲初上前一步。
“噓,小聲一點,這是老頭兒我無意中發現的,你小心著跟著來。”翁老衝雲初禁聲,又小聲道。
雲初眉心蹙了蹙,看著翁老,“你可不可靠,這裡可是安王府,我們進了安王府的地道,如果被人發現……”
“想不想聽太子小時候的糟心事。”翁老丟出誘餌。
雲初抿了抿唇又朝地道口看了眼,眯眼睛,“這個可以有。”
於是,轉瞬間,二人便消失在了地道口。
……
雲花衣醒來時,只覺得頭昏腦脹,而自己好像渾身無力,不止渾身無力,還,好熱。猛然想到,之前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