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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去,野雞都跑了。”白木頭飛快而輕速的打斷雲初的話。
雲初聲音一頓,也是這個理兒——她實在也是太餓了。
白木頭便見著,雲初剛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目光在自己身上飛快的梭巡了一圈,然後便見她,彎腰,將已有裂痕的裙襬一把撈起,飛快的紮起,好像還不夠,又將最裡面,純白色的中褲猛然一撕。
只聽撕拉一聲,一雙圓潤小巧又纖細的小腿便在晨曦下映入眼前。
“你……”
“來來,姐給你點恩賜,這裡褲質地柔軟,是純棉的,你包在傷口上。”白木頭剛說了一個字,便見雲初已經轉身,將手中那純白色柔軟的布料遞給自己。
“你這……”白木頭的聲音有些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接過雲初遞過來的布料,一邊看著她的小腿。
“你這是不好意思嗎,可別矯情,你要死了,誰來給我烤出御廚的水準。”話一落,雲初便一溜煙兒跑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掉崖之後,身子輕巧不少。
可是試著之前白木頭所說的吸氣呼氣,好像也沒什麼大變化,所以本來想問白木頭之前為什麼讓她吸氣的話,也沒打算問了。
當然了,雲初出手,哪有不成功之理,不過區區野雞而已,她很快載物而歸。
“白木頭,你說的御廚水準,該不會是烤焦吧。”雲初將微微掙扎的野雞遞了過去,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白木頭一雙眼睛先是看向雲初光滑的小腿,眉頭似乎輕皺了下,然後順勢接過雲初手中的野雞,“你可以選擇不吃。”只是行動間,好像不知碰著哪一顆樹枝,輕輕一撣,雲初方才捆縛好的裙襬頓時松下,將一雙光滑纖細的小腿盡數遮擋。
雲初倒是沒在意,而是看著拿著野雞走遠的白木頭,還是有些不信。
看著白木頭在那叢林裡東尋西找,姿態優雅,雲初愣了愣眼,隨即又揮揮手,“姐的嘴可是很刁的,你悠著點。”
枝影橫斜,正在折著一根草徑的白木頭聞言,聞聲偏頭,去看雲初,便正巧見著,溫煦的晨曦下,她雙手叉腰,一枝樹枝垂下擋了她一絲眉宇,卻掩不盡她眼底精冽風華,唇角彎彎,清雅絕倫間,當真是明眸燦生。
白木頭一怔,就這一瞬間,腦子裡倏的飄過幾個字。
歲月靜好。
如果……
“快點,餓死了我,下次沒人給你捉雞了。”雲初一句惡狠的話飄來,白木頭面前旖旎歲月,瞬間煙消雲散。
約莫一柱香時間後。
“白木頭,你說,景知煦到底是想殺誰?”雲初突然看向白木頭。
當事情在腦中遇到瓶頸,不如說出來,說不定會有出路。
雲初是這般想的。
白木頭正在架火烤雞,聞言,抬起頭定定的看著雲初。
“哦,就是之前,我們躲在樹上,害你受傷的罪魁禍首。”雲初目光自木頭動作的手上一瞟,解釋道。
“他的敵人是誰,他不就是想殺誰?”白木頭聲音清涼,雲初一怔,隨即豁然開朗。
是啊,景知煦的敵人是誰,放眼天下,小的有的沒的,她不知道,就說最明顯的,就是與他面和心不和的太子。
所以,他是真的在找太子?換而言之,太子……是真的和她一起掉下來了?
雲初又看向白木頭,然後又移開目光,如果白木頭是太子,他不會這般提醒她。
他眼下這般造型與高冷禁慾的太子真是……天差地別,著實不敢讓人相信。
大半個時辰後,一個香味四溢的雞腿到了雲初手中,雲初順手接過,也不客氣,沒有人比她更知道此時這雞腿的誘人程度,不只是此時此境,兩天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