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雲王府女主人的待遇。”
“是。”知香點頭,面上卻已經退去了喜色,而染上一抹疑重,“小姐的意思是……”
雲初眼光一勾,唇露清冷,“我方才得到父樣一絲半點好感,得到安王爺所謂的照顧垂簾,還給雲花衣鬧了心,這邊靜側妃就病了,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估計再過不了一會兒,大夫就會診出靜側妃的病由,這病問題一定不大,可是卻多少與我有關。”
知香看著雲初,看著她贏弱面清秀獨冷的面上,那自信而篤定的神色,當下什麼也沒說,忙起身,朝屋外跑去。
雲初也沒阻止,知香雖然聰明,可到底是太單純了,多少該給她心裡鋪個底,這樣以後,萬一血腥上陣,她也比較好接受。
“小姐。”看著知香跑出去,奶孃這才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香噴噴的粥。
“還是奶孃知心啊,知道我餓了。”雲初一退方才的清冷之色,朝奶孃招招手。
奶孃神色卻沒多少輕鬆,將粥放在一邊桌上,將雲初輕輕扶了起來,“小姐,你既然知道靜側妃這般做,那……”
“放心吧,先喝粥,填飽肚子,一會才好有力氣辦事。”
“辦事?”奶孃不解。
雲初細心的解釋,“如果一會知香回來稟報的與我所猜無差,那我便要做事了。”雲初說這話時,神色不見玩笑,奶孃沉吟半響,終於正色點頭,那是無聲的支援,不管雲初如何做,怎麼做,都永遠的支援。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知香便跑了回來,面色頹暗,“小姐,你猜對了。”她在佩服小姐的同時,又希望小姐沒猜對,畢竟,這般多年了,小姐好不容易得到王爺一絲關懷,沒想到,就又要被這個靜側妃給毀了。
“來,給我具體說說。”雲初像是沒看到知香面上的頹暗,問道。
知香默默開口,“我方才去打聽了,果然,沒過多久,靜側妃身上的紅點便消失了,大夫說是內憂積火……”說到這,知香語氣微高微憤,“什麼憂,不就是憂二小姐被你所謂的下毒給嚇到了,還積火,分明就是想給小姐你找事,我方才遠遠都看到王爺的表情有多麼難看。”知香說到最後,面色都氣得鐵青。
“置之死地而後生,你又怎知,靜側妃這出苦肉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呢。”相較於知香的憤憤,雲初卻淡然得很,然後,在知香的小火苗快要燃起時,對她招手道,“走,我們去看看靜側妃,身為雲王府的嫡女,這不去看看,落人口實,多不好。”
不知為何,這一刻,雖然弄不懂雲初的意思,可是知香卻莫名覺得從小姐身上傳導過來一股極大的力量將她充滿,仿若心舒神怡,只是,還是擔心雲初的身體,“可是小姐,你這身體……”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雲初話落之後,輕輕一咬牙,便讓知香扶著走出了房門。
置之死地而後生,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這可不該是一句膽弱無才的女子說得出來的話啊,院子飛簷一角,避光處,光影橫斜,青樹長蔽下,一道欣長而絕冷的身影站在那裡,看著雲初一步一拐離開院子的身影,傾世絕倫的容顏色上如墨玉般的眸子裡,眸光深而流轉,隨後薄冷的唇角輕輕拉開一抹譏嘲的輕弧,“怪物。”
有多久,沒人說他是怪物了。
雲初走得很輕很慢。
穿越金手指,那都是騙人的,在沒有任何依仗時,只能穩紮穩打,站穩根基方能再活得風生水起。
而無疑的,現在,雲王爺是她的倚撐,再如何寵妾,心底深處還是對她有愧,那她現在就要抓住這一絲愧來給自己謀求一方天地。
一步一步,不說是演戲,可是步步逼真,畢竟,那二十大板可是實實在在的皮肉之痛。
奶孃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