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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點點頭,“是的,而且,之前因為大公子橫死的原因,靜側妃在王爺面前哭訴,剛開始,王爺還好言安慰,後來,似乎是聽得厭煩了,沒什麼好臉色的走了。”
“那雲花月和賢側妃呢?最近有動靜沒,之前說是要回府,我方看靜側妃的神色不像是已經回來的樣子。”
奶孃聞言,思吟了一會兒,卻是道,“沒什麼動靜,不過,我倒是悄悄聽說一事,說是王爺已經有意給三小姐指了婚,就是戶部尚書的嫡子,李才李公子。”
“雲花月同意?”雲初有些不信。
“聽說三小姐興然答應,沒什麼反駁之辭,王爺也挺高興的。”
“雲花月一向最是乖巧的。”雲初點了點頭,沒什麼情緒道。
“對了,方才小姐你走之前,讓我好生注意院子頭,靜側妃倒是派人送來好些東西,我怕有問題,都沒動,就讓那些人將東西全放這木箱裡了。”奶孃突然指著旁邊一個大木箱對雲初道。
“這靜側妃都這般時候了,也不忘做人。”雲初朝那古色古香的木箱走去,一把開啟。
衣衫,手飾,另一頭,還放著藥材之類,倒也沒什麼別的問題。
想到還躺在床榻上的知香,雲初心思又緊了緊,總不能讓雲花衣好過的,於是,雲初喚過奶孃,低聲說了什麼。
奶孃先是一怔,隨即又是一鬆,這才走了出去。
……
韶雨閣。
屋門緊閉,簾幕輕垂,輕衫落地,麗香逶迤。
雲花衣緊著被子,看著坐在床邊,紅衣瀲灩,楚楚風情的羅妖,怒不自抑,“羅妖,你這個變態。”
“噓。”羅妖突然一根手指阻住了雲花衣的唇,眉笑情迷,“我是女人,只是迷戀你的身體,又不能真對你做什麼。”
聞言,雲花衣想著被子下面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又想著方才羅妖溫柔的虎摸,以及觸到某處,她內心幾乎抑制不住的,陌生的渴望,還有她輕輕喃出的那些現下想來,沒臉沒皮的話語,頓時又羞又怒,“你做得夠多了。”
“喏,別生氣。”羅妖說話間,一隻手又撫上了雲花衣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肩膀,輕輕一嗅,雲花衣渾身都是一個激靈。
“看,你還是很想的。”羅妖突然靠在雲花衣的脖頸間,輕吐納言。
雲花衣面色紅紅,尷尬無比,她方才,竟然……
“給,治臉傷的藥。”這時,羅妖卻突然移開身體,自懷裡取出一個藥瓶遞給雲花衣,“服用三日,疤痕便可除無痕。”
雲花衣惱怒尷尬之色傾然一退,一臉欣喜的接過,隨即又想到什麼,對著羅妖,語調也溫軟幾分,“得此藥必定極難,多謝了。”
“你我之間,可不說這些話。”羅妖突然傾身,纏弄著雲花衣的髮絲,另一隻卻同時撫上了雲花衣面上那極長極細的疤痕,“女人啊,多美的標誌,你卻不喜歡。”
聽著羅妖的語氣,雲花衣心頭突然一顫,手一鬆,被子瞬間滑落幾分,大半個雪白露出來,引得羅妖的眸光一深,伸手……
屋內,又是一陣抑不住的隱忍,喘息,動盪。
只是,從頭到尾,羅妖連自己的衣衫都未解過。
大半個時辰之後,整個雲王府都驚動了。
靜側妃突然暈了,而且,暈之前,恍若被鬼附身,痛苦至極,其身邊的嬤嬤當下便去稟告雲王爺,雲王爺正與季舒軒聊得興頭正盛,聞言,面色一沉,“快去請大夫啊。”
“回王爺,大夫說靜側妃娘娘沒病,倒是一旁有人說,像是……”那嬤嬤看一眼雲王爺和季舒軒,囁囁嚅嚅道,“像是被鬼纏住了。”
“胡言亂語。”雲王爺倏然起身,“我堂堂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