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禁慾氣質的人,她想,獨此無二吧。
“萬沒想到有暗箭突至,太子受驚了,我這就傳信京兆尹細查,太子你看……雲初……雲初……”好歹是自己的女兒,雲王爺還是盡力想保其一命。
不是沒聽出雲王爺口中深含的意味,雲初有一瞬動容,看來昨日個她的努力沒白忙活,這個便宜爹心底還有一絲顧念的。
雲花衣在一旁看著,聽著雲王爺開口,面色一暗,忙偷瞧著太子的面色,卻見其面無表情,絲毫沒有看向雲初,當下心裡一鬆,太子明顯很生氣。
雲逸才見雲王爺開口,也沒有阻止,只是順從的站在雲王爺的身邊,不說話,看似在支援雲王爺說的,實際上,他又什麼都沒有說。
與此同時,雲王府裡裡外外的人,包括遠處駐足的百姓,盡皆看向太子,似在等他對雲初的審判。
“雲王府大小姐忠心可鑑,回頭,本宮有賞。”然而,太子一聲話出,四周俱靜,連一旁的景知煦也在這一瞬間錯愕。
太子不打算要雲初的命?
“有賞……”雲初覺得這是太子從出現到現在說得最好聽的一句話,當下,心思九轉十八彎之後,最終毫無節氣,起身感恩,“多謝太子。”
這一下,高冷冰臉如太子,眼底神色也微微一閃。
她,還真不客氣。
二月的 言辭機鋒
機鋒
一聽太子不僅不處罰小姐,還要賞,呆傻掉的知香渾身都是一鬆,差點跌倒,方才那一瞬,她都要跑出去代小姐受罰了,卻生生被小姐一個眼神給死死止住。
這下好了,太子真是英明,知香一瞬間覺得,太子一點不嚇人,真的一點不嚇人,還各種光環金照耀。
“能護太子,是雲初的榮幸。”雲王爺也是在官場摸滾的,鬆一口氣之時,抓著臺階就開爬。
“雲王爺也受驚了。”
雲王爺微垂首,“勞太子擔憂。”看似微惶不安,實則眉心微動,心微思忖,太子一向不給人好臉色,今次雲初如此犯忌諱卻沒有為難雲初,還關言他受驚?是看在雲王府這層身份,還是有別的什麼打算?
不止雲王爺,雲初站在一旁,悄悄打量著這個高深莫測難以捉摸的太子,眉心更是緊了緊。
太子卻絲毫不看雲初,而是將目光移向了景知煦,“刺客雖未顯身,但堂堂京城,天子腳下,公然驅使暗箭,行徑太過招搖,視公法於不顧,不說傷到本宮,萬一損及無辜,才叫得不償失,此追查一事,就全交由安王了。”
“太子吩咐,自當遵從。”景知煦雙手一禮,面上雖然還掛著笑,但是雲初卻分明看到其眼底一絲極淡的落敗之色,眸光再瞥向雲王爺,心裡驀然有了計較。
而這時,方才追尋暗箭來源的青衣護衛已然返回。
“稟報太子,無影無蹤。”當先之人回稟,乾淨簡練。
太子頷首,目光清澈而淡然,“此事全權交由安王處理。”
那青衣護衛領意,一躬身,由身到心的恭敬,“那太子,現在還要出發去南山軍機大營嗎?”。
“自然。”兩字輕吐,姿態傲然,絲毫不因方才被壓之事而折損半點風彩,話落,還轉身對著雲王爺道,“雲王爺可還要一起?”
“太子不懼,臣自當跟隨。”暗箭刺殺之事發生在他的府門口,太子沒問他的責他就夠開心了,還何談拒絕,只是,雲王爺心頭也納悶,這背後暗箭到底是何人所放?他方才自然看清,那箭雖對著雲初的背心,卻是向著太子而去的,這大晉朝,誰還能這般光天化日的行刺,且還無聲無息?
而遠遠圍觀的百姓見著這驚險一幕退去,心頭也是鬆了一把,太子雖然性子冷淡,可有絕才之智,仁德惠民,兩歲識字,三歲賦詩,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