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被一個女了迷得天不天地不地……”皇后繼續道。
“啟稟皇后娘娘,方才外面有訊息來報,說是,範二小姐去了太子府邸。”而正在這時,寢殿外有宮女輕聲稟報。
皇后娘娘的聲音一頓,當即看向嬤嬤。
那嬤嬤快速反應過來,當即對著外面道,“你說,去了太子府邸?”
“是的,已經進了太子府的大門。”殿外,那宮女又道。
皇上聞言,眼底流轉的光束一動,“寧心,終於是忍不住了……”
“如果範二小姐和太子……”此時那嬤嬤忙道,“那皇后娘娘所擔心的一切,也都不存在了。”
“是啊。”皇后娘娘一笑,只要範寧心和太子在一起,襄派自然是以大晉是從,以太子之命是從,那皇上……
至於雲初……皇后突然冷聲一笑,然後,對著暗處一招手,偌大的寢殿裡,當即落下一道女子身影。
“太子府邸那棵棋子,這般久,可以用了,告訴他,務必讓範寧心今夜給太子解毒。”
“是。”
……
這一夜的大晉京城裡,有一個很普通的民戶家裡,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好像特別小,小到,根本沒有人上報。
那就京城守門大將的一個從屬懷胎十月的妻子終於要臨產了。
這名從屬與一個守城邊將交班之後,便急急往家趕,剛走到家門口,便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聲。
男子當時一喜,眼淚都迸了淚花兒,娶妻三年,終得子嗣,其心情,無以難喻,當下猛的去推門。
然後,面色卻是一變,門開之時,正好便見,前方屋子裡,那發白的窗紗紙上,一把法利的長劍,正在往下。
然後……
嬰兒啼哭聲戛然而止,一片血跡灑落窗戶紙,紅了這名男子的眼。
男子怔住。
當一個人受到的打擊到最大時,所有思緒已經發懵了,痛哭,表情,什麼都突然沒了,只是愣著,眼珠都不動了。
然後,不過緊接一個瞬息的功夫,屋內,男子,就站在那裡,親眼看著,看著自己正從床榻上奮力起身的妻子,和一旁正推門而進的產婆,連聲音都沒發出,便就這樣躺了下去。
“啊啊啊……”男子終於嘶聲痛喊,猛的衝向主屋,而許是方才一切衝擊太大,渾身血液一僵,又這般突然劇烈的邁腿,整個人直直的往前撲去,再抬頭時,只見一個黑影,在夜色中一縱不見。
“啊啊啊……”男子又是發瘋似的一陣狂喊,朝屋內跑去。
滿地血汙,一地血色,而一旁,還有那出生不過一會兒的孩子,柔嫩的雙眼緊閉著……
瘋了。
男子一瞬氣血上湧。
然後,發瘋似的跑去京兆尹,要報案。
“京兆尹大人此時不在府裡,能主事的都不在,待大人回來,我們立馬稟報,派人前去。”而京兆尹的人只來得及粗粗的回覆了這個男子,便走開了。
因為,今夜,京兆尹府也不太平,先是有黑衣人闖入,再有就是犯人自殺……京兆尹應接不暇。
當然,這些事情,那男子不知道,最後,只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院子裡,將自己的夫人和孩子的屍首埋了。
一瞬,似蒼老了十歲。
翌日,京兆尹還是派人來了,不過,查詢許久,都沒抓到人,更沒有絲毫頭緒。
這件事,很小,對於京兆尹那般多積壓的案件來說,算小,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蟻毀堤穴,料不到之後的事。
當然,這是後話。
而這個時候,流芳郡。
正在給景元桀傳輸內力雲初面色是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緊閉雙目的景元桀,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