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以後,你可以和他們聯絡好感情。”
“咳咳……”景元桀耳根都是一紅之際掩唇輕咳,然後,放下手,“好了。”
“沒好,我心情不好。”
景元桀轉身,“天色不早,回府。”
“誒……”
“回太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雲初還想再說什麼,卻見路十已走了過來,頭低著,都快埋到地底去了。
“路十,地上不會生出銀子來,也不會生出你家太子來。”雲初覺得好笑。
路十當然聽出雲初口裡的揶揄之意,這才緩緩抬起頭,不是他將頭低得太低,是方才明明太子讓他準備馬車的,可是一時這麼久也沒有吩咐,而這時又聽到這邊一靜,這才壯著膽子上來,所幸。
路十鬆了一口氣。
不過,太子的唇,雲初小姐……
呃,他什麼也沒看到。
“不過。還要坐馬車嗎?”雲初看著景元桀,眸光疑惑,“你輕功卓絕,方才也沒消耗多少體力,送我回府,再或者,我自己的輕功也可以。”她的意思是,沒必要這般折騰。
“我受了傷。”景元桀道,“也不放心你,所以,乘馬車。”話落,當先一步,朝前走去。
雲初看著景元桀的背影,納悶,真傷得這般重?明明看他氣色不錯,應該是用了好藥的。
算了,坐馬車就會馬車吧,當休息了,他是男朋友嗎,偶爾給他點權力啦。
於是,雲初也跟了上去。
馬車前,景元桀已經先一步上了馬車,雲初正想開始訓導做男朋友的守則,便見景元桀已經側開了身子,手伸過來,“上來。”
……好吧,孺子可教。
她一定不會說,她心裡很滿意。
待二人上了馬車,路十這才一揮馬鞭,駕著馬車朝著雲王府方向而去。
馬車寬敞而乾淨,鋪了細軟舒服的薄毯,看著簡單,但普天之下一定再找不出來第二張,整個馬車風格,一看就知是奢而大雅型,此時車廂裡淡淡如雪似松子的清雅氣息瀰漫,是景元桀的味道。
雲妝緊靠著景元桀坐著,沒多久,便打了個哈欠,睡了。
聽著肩膀上那輕淺悠長的呼吸,景元桀這才撫著胸口,面色,一瞬暗下,眼底,青黑之色快速閃過。
“翁老這幾天的藥沒送?”然後,景元桀對著空氣中道。
“回太子,之前最重要的藥引被盜,如今……”暗處,傳來聲音,晦暗低澀。
景元桀聞言,似乎早有意料,頷首,不再說話,而暗處,也不再傳來聲音。
而這時雲初似乎睡得不舒服了,身子,不安的動了動。
景元桀看著,只猶豫一瞬,肩頭微微側開,將雲初的頭,輕輕的,放在他的腿上,怕她不舒服,又再拿了一個墊子給她墊著。
明淡光亮下,小臉純熟而安靜。
一瞬間,似乎,歲月靜好。
只是,她脖頸上的淺淺紅印……
景元桀面上笑意溫柔,他是很希望這些屬於他的印記一直停留,可是,她到底是會臉紅的吧。
呵呵……
景元桀這般想著,自一旁車壁上拿出一個小玉瓶,塗抹於手指上,再一點一點塗抹於雲初的脖子上,當然,衣領能蓋過的地方,他當然要輕易的放過了。
只不過,萬事運籌帷幄的太子許是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塗抹一點藥,也是這般艱難,這般不過短短時間,便好似過了幾百個世紀那般悠長,而難熬。
指下,肌膚如雪,每一絲觸碰能能彈射他意欲平緩的心跳,可他……。
好不容易塗抹完,景元桀這才靠在車壁上,氣息,似乎重重一鬆。
“太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