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讓我和你躺一張床上,我都分不出來。”孟良辰總是不會忘了她的存在。
“小姐……”知香為理會孟良辰,當即偏頭看向雲初,面色,從未有過的慌。
雲初這時也緊抿著唇,眸底光束急湧。
“這下好了,我們是徹底出不去了。”孟良辰不看知香的慌色,反而又很是失望的道。
雲初這才看向孟良辰,聲音一冷,“我們出不去,你不是也出不去。”
“對。”孟良辰點頭。
“總覺得你今日話有點多。”雲初又道。
孟良辰揚唇一笑,“真……”然而,孟良辰話未落,方才還站在那裡的雲初已經快如閃電的掐住了孟良辰的咽喉,面色如霜,“你說,是不是。”
“你……你……瘋了……”孟良辰看著雲初,看鬼似的看著她。
一旁,知香也沒鬧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她從來就是相信小姐的,所以,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站在那裡,看著雲初。
“瘋?”雲初看著孟良辰一幅不可置信看鬼似的表情,突然一笑,但是,掐著孟良辰的咽喉卻沒有絲毫收力,反而更緊,“論演戲,你可真是差太遠。”
孟良辰臉脹得通紅,眸底有什麼一閃,死盯著雲初。
雲初另一隻手卻突然在孟良辰面上一揭,然後,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被揭下,露出一張陌生女子的臉。
雲初將面具隨意一丟,不容女子說話,手直接一用力,只聽空氣中“咔嚓”一聲,女子頓時眼一閉,沒了氣息。
“良辰郡主,竟然……”一旁,知香面色變了變。
“明日就是皇上壽辰,以孟良辰對北皇和蕭石頭的在意,根本不可能在那時出現在那裡,而且,孟良辰身為北拓良王府郡主,既然能深得良王喜愛,又自小生於軍營長於軍營,如何會這般輕易鬼馬的闖入,明知數十人將我圍攻,她所應該的是想法子傳遞訊息,更不會……”雲初看著地上女子的屍體,看著知香,“不會害我們關於此處。”
知香這才恍然大悟。
“不愧是太子看中女子,也不愧是能讓安王折腰的女子,果然,厲害。”而這時,暗處有聲音傳來,依然是方才那個聲音粗啞,不辨男女之人。
雲初順著聲源看向某一處,“閣下倒是好心性,培養這麼一個擅易容,會口技,且還武功高強的人應該極為不易吧,沒曾想,眼見著我將送她送黃泉,也沒有出來阻止。”語氣滿是嘲諷。
暗處之人聞言,聲音沒有任何波瀾,“雲初小姐也算是至情至性之人,雖行事不按常路出牌,但是,到底如今被我算計,拘於此,總要給你一點樂子不是。”
“閣下把殺人當樂子?”
“如果一切謀劃能成功,死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暗處,聲音粗啞之中,透著絕頂的無情。
雲初聽著,面色一瞬沉得賽黑譚,一旁,知香的面色在這一瞬,都都是慘白的,如此視人命如草介,這人簡直……
喪心病狂。
“雲初小姐好生在此待著吧,放心,在事情未成功前,你會活得好好的,當然了,再說一句,這處牢房看著簡單,實則處處玄機,雲初小姐如果不想提前死於非命,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最後四個字說完,暗處,那人轉身,粗啞難聽的笑聲娓娓傳來,在如此潮溼不明的牢室內傳來,莫名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雲初這一瞬,也難得的擰緊了眉頭,她方才如此努力,竟然都未揣摩出斗篷人的身份。
眼下,此人還讓人冒充她,到底是想做什麼?
……
而此時。
一處到處都是火燼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宅院內,太子站著,眸光輕微凝著,看著遠處,那躺在地上的,已經經過確認,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