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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很怒火,“看過,什麼時候看的,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就告訴你。”景元桀道,然後,幾乎是在話聲落,整個身姿消失在原地,頓時,天旋地轉,月光滿天,雲初被抱了唄。
同時的,景元桀還對著身後吩咐,“打掃乾淨。”
打掃乾淨什麼,雲初自然知道,那是景元桀的寢宮,方才,被假景元桀和假雲初給睡了,當然,要打掃,絕地三尺的打掃。
“景元桀,你要帶我去哪兒,我可是才從牢室裡出來。”雲初此時卻異常的老實。
“先去將看好戲的處理掉。”
雲初豈是這般聽話的人,她方才被算計了耶,估計方才她在屋頂的表情都被這人盡收眼底了,而且,很明顯的,這人現在的心情很愉悅,對,很愉悅。
現在處理誰其實她都沒興趣。
她要想法子走人。
但是,浮光掠影中,看著景元桀那玉線一頸的下顎,看著其濃秘睫毛下一絲極淡的青影,動了動唇,雲初又破天慌的沉默了。
“找個人發洩,未嘗不好。”而這時,頭頂上方又再響起景元桀的聲音。
“這個可以有。”雲初眸光閃閃,欣然點頭,是有一個人在遠處看著好戲呢,雖然距離得遠,可是她方才還是感覺到了,只不過,這興趣又被景元桀一句話給提起來了。
也幾乎在雲初話聲落,景元桀已經帶著她站在了一處高樓之上,而高樓平臺前方十步之遙,南容凌正喝酒吃點心的動作一頓,一雙就算不笑也總是迷離笑意的眸子裡光束輕微一怔,隨後寬袖一拂,一指旁邊,客氣又熱情,“來,二位請。”
景元桀不說話,就這般負手站著。
夜色下。
一人冠如玉,黑袍俊朗,高如雪。
一人美如巷,紫袍極魅,笑如醉。
當然,後者,終歸是蓋不了景元桀往那裡一站而似天自生的洌洌清華。
而南容凌見太子不搭理他,又厚著臉皮堆著迷倒眾生的笑意給雲初招呼,“來,雲初小姐請。”
“請你個死人頭。”雲初驟如閃電直接掌風對著南容凌一掃而去,之前在京城外的鳳縣別院裡百般試探她,如果不是她還算精於陣法,又早就對那美得人神共憤的所謂的殺姐姐存了疑惑與戒心,一旦入了那迷心陣,後果……
雖說那一次,也到底看不出南容凌如此一舉到此是何用心與用意,但是,能動用到迷心陣,其心不善。
一幅魅惑得人天失色,天地只他一人獨美的模樣,可是,她是雲初,不是花痴,方才躲在太子府邸屋頂上看著屋外動靜之時,當然也注意到了遠處高樓上那一雙,似乎興致盎盎的目光。
說外貌,美得跟個女人似的太子,隨時隨時一出現清豔得如嬌娥,長眉入鬢,一襲紫袍更襯五官如妖,也果然不愧對傳言,次於景元桀,也就那麼一絲兩毫而已。
美如妖,卻不女氣。
武功……許跟她應該不相上下。
而且,有一點,雲初不得不承認,自從穿越成了雲初以來,京中各色人物,各種年輕權貴,或儒雅,或流逸,或書生,或逢迎,或假意……她通通見過,除了太子,其他人她多少能一眼看穿其人心底,就算他哥哥,眼眸中她也能多少看出些什麼,可是這個南齊太子,心緒,她看不透,一絲一動,她竟是看不透分毫。
當然,任是你何人,欺我者,必不放過。
所以,當下,這般好的機會,雲初自然不能放過,她的眼底,沒有皇權,只有害她與護她之人。
一切思緒只在腦中過了一瞬,動作快而速,原本還提著酒壺的南容凌此時顯然也沒想到雲初會出手,換而言之,他沒想到,是雲初先出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