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有沒有。
景元桀還從來沒這般溫柔的喚過她,沒有呢……
雲初又撓瓦,憤恨,想打人。
而床榻邊,已經將外衣退至腰間的“雲初”聽著景元桀這般一喚,似乎心旌都為之盪漾開來,唇邊露出極其女人而溫軟的笑意,身子,還微微向前傾,“太子,雲初這般溫柔新奇的待你,你可高興。”
“如果能日日如此,更好。”
日日如此,景元桀,你咋不上天,雲初開始詛咒景元桀祖宗十八代,得誇她還想著,以他那心智,再給他機會,這下也該看出這女子是個西貝貨,結果,他不僅還沒看出來,還和人家在這裡給溫柔蜜語上了,看樣子,就差滾床單了。
而屋內,床榻邊,“雲初”當即一笑,輕輕一個彎身,只著中衣的柔軟身體便向著景元桀靠上上去。
啊啊啊啊……
景元桀你敢親她試試。
雲初表示,她是很淡定的,雖然她此時幾乎猙獰的表情出賣了她。
而“雲初”已將頭輕輕的靠向了景元桀的胸膛,溫軟的黑女已經覆上了景元桀的的衣衫。
真的靠上了。
不要臉。
送你一個大寫的賤。
“太子,我給你寬衣。”然後,傳來女子溫軟嬌媚的聲音。
別說,這女子學著自己的聲音這樣說話,還真是……雲初吞吞口水,好迷人有沒有。
而此時的景元桀面上眼光溫柔,聽著女子的話,目光卻是輕微看向了屋內某一處,不過,只是一瞬之間,太快,無人發覺。
“太子,你的心跳好快。”“雲初”抬手,去解景元桀的衣衫。
而,你在看山,山在看你,雲初並不知道,遠處,有一道身影也站著,不過相較於雲初的憤憤之色,卻是興致極高,其身旁,一壺酒,幾盤點頭,好不愜意。
“太子,這麼遠,你能看到什麼?”而來人身,有人不解。
南容凌微微笑笑,“看戲。”
“看戲?”其人不明所已民,隔了太子府邸這般遠,就算看戲,能看到?
而此時,眼看“雲初”的手就要觸碰到景元桀的衣襟,那精緻如玉一線如綿延山脈的鎖骨這般顯現在眼前,榻軟人軟……
“雲初你今夜真美,得你如此,夫復何求。”景元桀又看了眼屋內某處,溫柔的讚美如夏天裡涼爽的風,聽得人心神亂跳,又意亂情迷,又恰到好處。
“砰。”屋頂終於被掀開。
聽不下去了。
床榻上二人根本沒反應過來。
緊接著,“唰”的一聲,一晃,一個人影已經站在了床榻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點住了“雲初”的穴,然後,咬牙,輕笑著,笑得天地萬物任我開的看著床榻上的景元桀,又很是溫柔,“太子,要伺候你更衣嗎。”
景元桀面色一僵,而她身上,保持著解他衣襟的冒牌貨被雲初點了穴,更是不能動,只是一雙眼眸看著雲初,是極度的難以置信。
“別用和我一樣的面容一樣的眼睛,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們老大已經栽了。”雲初好心好意的丟給女子一句話,雖然她語氣此時極為淺薄,然後直接抬手,一拂,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被揭下,露出一張陌生的,長相一般的女子面容。
“就這麼個手段,你都認不出,還雲初,小初初,呸。”雲初不看那女子,直唾景元桀,話一落,面具一丟,轉身欲走,“不用感謝姐,姐只是路過。”
“她當然不是你……”雲初腳步剛抬,屋內,響起景元桀的聲音,只不過,聲源不是來自於身後的床榻,而是來自身後的一旁的屏風後。
靠。
雲初電光火石的腦回路一轉,然後,緩緩轉身,便見屏風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