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亮了起來,也不會引人注目。
好在這個竊聽器現在並沒有處在工作狀態中,他們這群人跑過來調查的事情似乎並沒有被暴露。
「我知道了,那這個竊聽器應該就是犯人在昨天送恐嚇信的同時,按到你們房間裡的吧!」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自信地下出結論,「我們現在就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員要監控錄影,一定可以找到那個變態的人影!」
「……」工藤新一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搶白,適時地露出了無奈的眼神。不過叔叔他說的也沒錯,的確可以去看看監控錄影。就算犯人有心把自己偽裝起來,但是什麼人可疑他大概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一行人直接找到了酒店的經理,一開始經理聽說他們是偵探還一直點頭說要配合,然而在聽到毛利小五郎提出要查昨晚監控的要求卻突然面露難色。
「不是我不想配合。」經理有些猶豫地回答道,「只是昨天我們同街的一家店因為電路問題起火了,很多電路包括我們店的都被燒壞了。昨天一整天用的都是備用電源,到了夜裡電路才搶修好了。」
「為了能讓備用電源撐得久一點,我們酒店很多地方其實都沒有通電。像是監控攝像這些的,其實只開啟了幾個重要地方的而已……」
沒想到一上來就碰到了難處,毛利小五郎從經理辦公室出來以後,竟然也忍不住地抱怨了幾句,「居然正好趕上了電路出問題的時候,那個跟蹤狂還真是好運氣啊!」
運氣好?
一旁的工藤新一忍不住地搖了搖頭,他不認為這只是單純的運氣,倒像是……故意而為之的。那就是表明犯人原本就一直在盯著了?因為在偶然間發現酒店的電路出現了問題,所以就趁機將竊聽器和恐嚇信一起送到了津島小姐的房間裡。
聽上去這是一個很順理成章的解釋了。可就是因為太過順利了,工藤新一反而覺得有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他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可這一路以來太過完美的線索和推理,總讓他忍不住地去懷疑,這是有的在故意引導著他往這方面去推理的。如果他再另闢一條蹊徑,找一個其他可以解釋這所有事情的理由的話,那就只有……
工藤新一下意識地咬了咬指甲,為自己推測到的另一種可能性感到不可思議。
難不成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跟蹤狂,這所有的一切津島小姐和田中先生他們兩個人偽造出來的?
這個結論聽起來太過不可思議了,以至於工藤新一鮮見地,沒有一上來就斷定下來。最重要的是,他肯定就找不到這兩個人這麼做的目的。
哪有人會咒自己身邊有個變態跟蹤狂的?
除非他們肯定不就是什麼普通的學生,編造出這麼一齣好戲的目的也是為了有理由可以接近……接近誰?
是叔叔?蘭?還是……他自己?
*
走在前面的中也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用小到幾乎不可聽聞的聲音,詢問太宰道,「工藤新一似乎有些懷疑我們了,果然不應該把事情做得這麼明顯吧?」
「沒關係,讓他去懷疑。」太宰毫不在意,或者說她其實早有預料,「就是要讓他處在這種半懷疑的狀態,才能讓他快點和警方聯絡。」
「這次最重要的就是要套出來警方行動的具體時間,之後才能根據警方來調整我們這邊的計劃,所以在他這裡浪費的時間不能太長。」
如果單是指作為偵探破案的專業性的話,太宰或許比不上工藤新一,她大多時候能夠看清楚隱藏在一個事件背後的真相,也不是因為找到了什麼關鍵性的證據,而只是看穿了在場所有人的內心罷了。
所以若是論起如何操縱一個人的心理活動,以達到自己的預期目的這件事,向來正直又光明磊落的偵探們往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