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必自責。」
「何況,如今發生的這些不算數的東西,往後時間久了,說不定都是驚喜。」
尉遲離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得張揚肆意:「小柳兒怎麼像個老神在在的哲學家。」
隨口一說都是人生哲理。
柳羅衣掙開她的手,問:「何為哲學家?你才老。」
她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起了自己從前,所遭遇的那些個痛苦和折磨,似乎都是為了遇見一個尉遲離。
若是放在那時,問她是否願意經歷那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切,她定會毫不猶豫地說不,但是現在,她竟然會猶豫。
猶豫著,若是此生都不會見到尉遲離,她該怎麼辦?
尉遲離卻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回府後,將柳羅衣送回房中,尉遲離這才回到自己房間,舒服地泡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粘的那些個泥土洗洗乾淨,她方才都沒敢同柳羅衣說自己遭到了埋伏。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她是真的害怕柳羅衣擔心。
尉遲離將腦袋埋進了水裡,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等憋不住氣了,這才猛地從水中抬起頭,濺起一片水花。
身邊有人走過,尉遲離眼中進了水,一時睜不開眼,便伸過手去,道:「辛然,給我遞個帕子。」
一隻柔軟的手落進了她的手心,放下帕子後,又慢慢抽離。
似乎十分戀戀不捨,與其說抽離,倒不如說是撫摸。
尉遲離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忙拿帕子擦乾淨臉,這才睜開眼,只見那位很久沒出現過了的晚霽,正低著頭在一旁,站得規規矩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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