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東西擦傷過的血紅痕跡時,眼睫都跟著猛地一顫。
他身體沒有得到放鬆,從指尖觸碰到的肩背,可以看出肌肉一直都是緊繃的狀態。
這一整晚他帶著傷也不包紮,就和她爸爸喝到凌晨。
阮皙不敢相信要是她沒發現的話,段易言要帶著傷多久?
在記憶中他和自己同居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事的,永遠都是一身潔白的襯衣,乾淨到骨子裡了。
她閉了閉眼,又重新睜開,去拿白毛巾。
段易言眉頭都沒皺,盯著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又突然來了一句:「你故意爽約。」
他嗓音暗啞,五個字吐出薄唇卻格外清晰。
瞬間就讓阮皙動作一僵,慢慢抬頭看他。
段易言記仇,又怎麼會忘記上次被她爽約的事?
之前不提而已。
阮皙抿了下唇,很快恢復平靜,繼續給他擦拭乾淨胸膛肌肉的水珠:「不想和你吃早餐,不行嗎?」
段易言嘴角淡薄的勾著,想伸出手臂去觸碰到她髮絲。
近在咫尺的時候,被阮皙一個眼神給涼涼的瞪了回去。
他低低的笑,嗓音也故意壓低:「今晚的你好兇。」
「段易言,下次你再敢約我爸喝成這樣,我會更兇。」阮皙是認真的,她父親人到中年身體肯定不如年輕人能抗,喝一次傷身,恐怕都得好久才能緩過來。
她強調著是關心著父親,否則哪裡會管他這個前夫的死活。
段易言極好看的眉眼間藏著很深的情緒,低聲說她:「你真狠心。」
「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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