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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學生、教授、旅店的工作人員,以及旅店內的其他旅客紛紛站在遠處圍觀。季雲暮和蘇珧畫也從警車上下來,兩人一塊來到了旅店。
“證據呢?你們憑什麼抓我?!”
警官拿出了兩個證物袋,一個是他們在泥土上採集到的手套痕跡,另一個袋子裡裝著的是一枚攙著泥巴的哨子。
警官對她道:“根據嚮導提供的你們每個人的手套輪廓,只有的你手套和泥巴上的印記符合。而且,我們在泥土下面找到了埋藏在裡面的哨子。我們進行了唾液比對,這就是受害人失蹤的哨子!”
季雲暮牽著蘇珧畫站在走廊的另一頭,遠遠地看著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也看見了他們二人,整個人突然變得異常冷靜。
“我要見我的律師。”克里斯塔低聲說道。
……
克里斯汀被帶走後,蘇珧畫一下子就被其他同學給圍住了。
他們七嘴八舌地問他,出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克里斯汀那麼針對他?因為平時克里斯汀看上去對蘇珧畫還不錯,甚至在之前上課的時候,克里斯汀也喜歡點蘇珧畫來回答問題。
蘇珧畫沒有說出克里斯汀戒指上的標識的事,只是回答說自己不知道。
“等等,你說,你被砸暈前沒看到她?”
一名外國女生突然說道,“難怪她要找律師呢,如果萬一她只是個知情者,害你的人另有其人,她可能只是個包庇的罪名。如果找不到真兇,那她上了法庭也有可能會因為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
蘇珧畫握緊了拳頭。
這件事他不是沒有考慮到,但當時的情況確實是那樣,他剛要轉身就被砸暈了,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克里斯汀;也是克里斯汀讓他去撿釘鞋的,這事絕對和她有關係,這些情況他都如實告訴了警方。
但到底是不是克里斯汀砸的,蘇珧畫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是背對著那個人的。
因為案子要被移交到蘇珧畫他們原來的城市進行審理,教授就決定先用大巴車送其他學生回到原來的城市。考察中止,之前他們從實驗大棚裡拿的幼苗都要提前交還,教授提前對其他學生進行了打分。
第二天一早,季雲暮就帶著蘇珧畫和大棚的管理員一塊去了警局,說明了一下當時蘇珧畫拿到的幼苗的土壤裡摻有xxx藥物的情況。
按照流程,大棚的管理員需要接受調查;他並沒有丟掉那天的土壤,而是將它存放在了一個塑膠袋裡。這個塑膠袋也被送到警局進行檢驗。
“雖然感覺事情好像結束了,但我總覺得……心裡有點不安。”
從警局裡出來以後,蘇珧畫的眉頭依舊沒有完全舒展:“仔細想想那個地形,我暈過去的時候腰上的安全扣還扣在繩子上,離洞口還有些距離。如果克里斯汀沒有幫兇,是她把我搬到洞口那邊的嗎?這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
季雲暮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先別想這件事了。你現在已經在放寒假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話是這麼說,季雲暮其實比他更擔心。他無法將這種擔心表露出來,這樣更會令蘇珧畫覺得焦慮。
況且,蘇珧畫剛剛說的那些擔憂,他也已經跟警官們聊過了。
現在外面還潛藏著一個想要害蘇珧畫的人,而且就在那輛即將返程的大巴上。
“確定不跟我們回去?”艾米和季雲秋問道。
“跟你們坐大巴回去,我的車怎麼辦?”季雲暮從旅店裡把貓接了出來,“你竟然還開我的車過來。”
“那當然了!我那是跑車,跑長途不大合適。”季雲秋給自己點了根菸,站在那一邊抽一邊說。
好幾天沒抽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