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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健身房內不止一個人在盯著季雲暮的喉結看。
“你剛剛的眼神很痴漢,在想什麼呢?”季雲暮直接問道。
“咳咳咳……!!”
蘇珧畫直接嗆了一口水,猛咳了老半天,整張臉變得比剛才更紅了。
季雲暮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你也不用這麼激動。走吧,我們去練別的。”
“你確定你在健身房沒有過豔遇?”蘇珧畫低聲問道,“剛剛你喝水的時候有不少人在看你,男的女的都有。”
“是嗎?沒注意過。”
季雲暮如實回答:“我之前確實被人要過電話號,但……基本都是男的找我要的,我都沒給。那會我只會覺得,是不是我健身過度了。後來我轉念一想,健身過度了才能吸引到你嘛。”
蘇珧畫現在的狀態本來就十分敏感,他這麼一說,蘇珧畫覺得自己臉上的熱氣是徹底散不掉了。
他一邊用手當扇子替臉頰扇風,一邊說:“還好吧,你的肌肉看起來很正常,沒有過度。”
線條很完美,這樣正好。
話說回來,健身房禁止赤身,是不是隻有自己才見過他光著身子的模樣呢?
“實在不行,你可以買點器材,在家裡練嘛……這樣就不用跑到健身房來了。”蘇珧畫小聲嘀咕道。
“嗯,有這個打算。我那的半地下室不是還空著?其實還有兩間閒置的空房間。樓下客廳我打算放個跑步機,再弄點別的器材;其中一間空房我想弄成遊戲室,我們可以在那裡打遊戲,半地下室冬暖夏涼……”
說到一半,季雲暮不小心瞥見了,蘇珧畫現在的模樣。
脖子粉撲撲的,耳朵尖泛紅,和自己說話時,蘇珧畫甚至不敢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季雲暮瞬間就想起了 送給季雲暮的聖誕禮物(上)
更重要的是,現在季雲暮在自己創業,蘇珧畫打心底裡想為他出一份力,不要工資也行。
只要不要工資,他就算是志願者,就不存在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他作為留學生的兼職時長有限,不要工資的話就能避開這一點。
季雲暮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會負責收錢。當然了,你還是以學業為主,有空過來幫幫忙就行。剛開始的時候會艱難點,等篩選出可以信任的,且又願意來打工的人,再僱傭一個全職的前臺就好。”
“季雲秋不願意來嗎?”蘇珧畫問完,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有點白痴。
“你想知道她一個月有多少零花錢嗎?”季雲暮笑著問他。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自打出來留學以後,蘇珧畫也見識了來自各國的富豪。在這種情況下,攀比是絕對的忌諱——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那些人能富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