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行吧,我試試看。”
安父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哪怕他覺得閻老爺犯不了什麼大事兒,可他還是端起了架子,不鹹不淡的點點頭。
離開縣衙大牢後,他
固然, 教養孩子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安卉真的很想問問她這個不靠譜的爹……
您上輩子幹啥去了?
安卉啊, 看著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 實則都大學畢業了。性子也好,行事作風也罷,那還能不是早早的定型了?這會兒再逼逼教育的重要性, 是不是有點兒太遲了?
一個沒忍住,安卉吐槽了她家傻爹。
“……也是噢,這要是連你上輩子的歲數算在一起,你這得是奔四了吧?”安父一臉被說服了的表情,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放過倒黴閨女了。
倒黴閨女——安卉滿臉的罵罵咧咧, 她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奔四了?
噢, 上輩子活了二十多歲,這輩子也有十幾歲了……
就算這個演算法沒錯, 安卉還是很憤怒!
別家是孩子坑爹,就獨獨她家, 是爹坑閨女!
憤怒的安卉連故事都不聽了,橫豎說來說去中心思想就是一個,就算闖禍也不能坑爹。
不過,就算安卉懶得聽安父講故事,閻家的事情還是傳開了。
沒辦法啊, 這事兒鬧得太大了, 而且還屬於那種一波三折的。最重要的是,閻家都不能說是普通人家,怎麼算都該是小富之家, 家裡光是僕從就有十來個,放在普通的小鎮人家眼裡, 那絕對是個大戶了。
甭管哪個時代,普通老百姓都會很好奇上流階層的事兒,假如是看笑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於是,從秋老虎還肆虐的時候,一直到這年深秋,關於閻家的事情就沒消停過,倒是閻家其他人並未被問罪,哪怕是因為行賄而被暫時抓起來關押的閻老爺,也在入冬前被釋放了。
本來嘛,行賄它也不是什麼大罪名,別看大家喜歡把行賄和受賄擺在一起談論,但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罪名。反正在本朝,受賄的話,金額巨大情況嚴重是可以判處斬立決的。但行賄真的不至於,多數情況下,那就是錢財損失,少數還會關押教育一番,總的來說還是屬於輕罪的範疇。
值得一提的是,在入冬後不久,閻老爺又跑了一趟昌平鎮,特地來到了安氏殯葬鋪,給安父送上了謝禮。
大意就是,安大師是一位有著真本事的得道高人,考慮到庇佑這玩意兒是可以更改替換的,搞不好將來還需要安大師的幫忙。因此,該走的禮數是絕對少不了的,該的謝禮自然也不能省了。
閻老爺來的這天,安父正好接了個小單子出門了,因此接待他的人是安卉。
聽完了閻老爺絮絮叨叨的話,早就已經知曉了全部事情的安卉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這位之前是求平安啊!但他犯的壓根就是小罪,別說碰上洛江縣的那位還算公正嚴明的鐵腦殼縣太爺了,哪怕換一個貪官汙吏,那最多也是趁機撈一把,怎麼著都能保住小命的。
也就是說,求不求都一個樣兒。
更直白一些的說法就是……
你被坑了啊!
“好的,我記下來了,等我爹回來時,我會將閻老爺您的話,原原本本的轉告他的。”安卉一面在心裡吐槽,一面態度很好的表示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閻老爺還不想走。
在喝了一杯錢管家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