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
安棠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所以你讓人簽了他?”
“不籤豈不是可惜了?”
賀言鬱微笑,陳南潯要是識趣,別動不該有的心思,那一切都好說。
他要是不長眼,把主意打到安棠身上,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陳南潯。
安棠:“你就不怕虧本?”
“做生意,盈虧很正常。”
他的掌心握著安棠瑩白的肩,四月中旬的天,早就不冷了,甚至今年跟去年一樣,初夏來得格外的早。
賀言鬱用指尖挑著那根吊帶,輕輕一勾,滑開大半。
安棠轉了個身,跪在柔軟的床上,比坐著的賀言鬱要高半個頭。
她伸手圈著他的脖頸,俯身湊過去吻賀言鬱的薄唇。
男人的掌心貼著她的細腰,微抬下頷,主動迎合她。
其實他們最近的關係很微妙,像男女朋友嗎?其實不是。
一旦分開,他倆就像陌生人。
因為安棠從不會主動找他。
賀言鬱覺得,他們現在這樣,更像是在尋找刺激……
黏稠的夜色,像是畫家打翻了調色盤,窗簾不僅將天光遮得嚴實,也將室內旖旎綺麗的氣氛與外界隔開。
安棠脖頸微揚,線條流暢漂亮,她的眼尾帶著紅,指尖在賀言鬱的背上劃出一道紅痕。
賀言鬱的鼻尖浸著汗,純黑的碎髮微溼,汗滴滑過喉結,淌過結實緊緻的胸膛。
他親了下安棠腹部上的刀傷,聲音微啞,“上次,我記得你很牴觸。”
“強迫和自願,不是同一個概念吧?”安棠笑了笑,“更何況,我沒有那種特殊愛好。”
“自願?”
賀言鬱有些曖昧的咬著這兩個字。
“你要是技術爛,我根本不會考慮。”
“……”
她這是幹什麼?
把他當做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第34章 晉江獨家首發
《焰刀》的演員表公佈後,引起廣泛熱議,四月底,正式在橫店舉行開機儀式。
安棠作為本次的首席編劇,得全程跟進拍攝進度,而且原著裡涉及很多場景,需要全國各地轉場。
她把必需品收拾好,然後整齊的放進行李箱,賀言鬱杵在旁邊看她忙碌,時而幫她遞個東西。
“這次要在劇組呆多久?”他問。
“拍攝週期五個月。”
安棠檢查完行李箱裡面的物品,扣上箱子的暗釦。
賀言鬱幫她拎起來豎好,垂眸看她,“那你下次回來,豈不得十月初。”
“怎麼?”
“沒什麼,我這不是怕你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賀言鬱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倒顯得這番話不那麼認真。
安棠沒聽進心裡,握著行李箱的拉桿,抬眸,微微歪頭,笑道:“你知道的,我很專情。”
“……”賀言鬱啞然,半晌,似笑非笑:“專注的四處留情。”
簡稱專情。
安棠白了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拉著拉桿轉身就走,賀言鬱微微笑了笑,大步上前,幫她把行李提到後備箱。
在她準備上車的時候,賀言鬱突然叫住她,“安棠。”
“怎麼了?”她轉身。
“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安棠覺得他奇奇怪怪,不過她實在沒什麼想對賀言鬱說的,再加上時間緊迫,最後留了句:“記得飲食清淡些,對身體好。”
“……”
賀言鬱半是氣,半是笑,他實在不該指望安棠這個冷血薄情的女人能夠對他說出什麼煽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