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編劇,文字工作者,腦補的能力非同一般,安棠還沒說話,謝織錦那邊已經炸了。
她就那暴脾氣,“棠棠,你不要怕,要是賀言鬱敢跟你算賬,你就拿今天熱搜上的事懟他,憑什麼他可以在外面緋聞不斷,你就得乖乖聽話。”
說起熱搜,安棠又想起那則詞條——
#賀氏集團總裁與一女子出雙入對,疑是戀情曝光#
聽筒裡,謝織錦還在為她抱不平:“我就沒見過比賀言鬱還不識趣的人,家裡有這麼一位既漂亮又有才還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女人,他竟然還敢在外面搞緋聞,棠棠,你是不知道那個“甜甜星”在微博上怎麼解釋她跟賀言鬱的,哎喲,看得我拳頭梆硬。”
安棠忍俊不禁:“織錦,我被綠,你怎麼比我還生氣?”
“能不生氣嗎?我就看不慣背信棄義的渣男!”謝織錦說:“兩年前,要不是你替賀言鬱擋刀,他說不定現在都墳頭長草了!”
她在電話裡罵罵咧咧說賀言鬱不懂得珍惜有這麼個愛他如命的女人,而安棠卻陷入片刻恍惚。
擋刀……
是噢,謝織錦不提起,她都快忘了。兩年前她來到港城,病情嚴重得神志不清,經常產生幻覺,她如痴如魔糾纏賀言鬱,把他當做心頭摯愛,甚至為他義無反顧的擋刀。
從那以後,所有人都說她愛慘了賀言鬱。
愛到可以連命都不要。
安棠微微笑了笑,溫聲安撫電話裡越來越氣的謝織錦。
“好了,別生氣,氣壞了,我還心疼呢。”
電話裡謝織錦愉快的在床上翻了個身,哼唧道:“好,我不生氣,可寶貝你也別難過,好看的男人有的是,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雖然安棠現在表現得風輕雲淡,但謝織錦覺得她以前那麼深愛賀言鬱,鬧得人盡皆知,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呢。
只不過是藏在心底,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賀言鬱跟誰鬧緋聞,我都不會難過,放心吧,時間挺晚了,你早點睡。”
互述晚安後,安棠掛掉電話。
熄屏的筆記本螢幕黑漆漆的,頭頂燈光灑下,她放下手機,抬眸就看到螢幕裡,站在她背後的男人。
安棠嚇了一跳,手機掉在地上,發出“啪嗒”聲。
她扭頭,賀言鬱就站在背後,一雙桃花眼浸出濃郁的黑霧,看起來陰森森的。
安棠撿起手機放在桌上,若無其事的問:“你不是在書房處理事情嗎?”
賀言鬱的掌心禁錮她的肩膀,目光落在螢幕上映出的影子,“我要是繼續待在書房,不就恰好錯過剛剛那番話了。”
粗礪的指腹摩挲細膩的肩,沿著纖細的手臂下滑,賀言鬱扣著她的手腕,把安棠拉起來帶到梳妝檯前。
梳妝檯是淺粉的,有塊碩大的鏡子,賀言鬱雙手撐在安棠身側,垂眸盯著她。
“喜歡我嗎?”他問。
看著那張臉,安棠再次控制不住心動,眼裡漸漸染上痴迷與熾熱的愛意,她抿著唇,悄悄的點頭,“喜歡的。”
聞言,賀言鬱輕輕一笑,摟著她的腰,吻了吻安棠的耳垂,“心口不一的小騙子。”
他微涼的唇瓣從耳邊滑過側臉,最後銜住那抹瀲灩的唇珠。賀言鬱把人抱坐到梳妝檯上,熾熱的吻一路蔓延。
他單手扯下領帶,解開黑襯衣的扣子,安棠感受到涼意侵蝕她的肌膚,她的手攀著賀言鬱的肩,身子微微後仰,看著他那張臉也染上欲。
賀言鬱的吻落到她腹部,那裡有一處刀疤,是兩年前留下的,成了這副瑩白肌膚上唯一的瑕疵。
他吻了吻,那雙桃花眼裡翻滾著更加兇猛的鬱色,賀言鬱不知道又想到什麼,他把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