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寓意在裡面?”
有他添堵,安棠也吃不下東西,她扭頭望著賀言鬱,笑著說:“賀言鬱,你應該相信你自己的這張臉才對。”
這句話,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你都有這張臉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而另一層……
賀言鬱盯著她,“你喜歡我這張臉?”
“當然。”安棠發現自己真不能看他這張臉,哪怕是清醒,沒有發病的時候也不能,看到這張臉,她就會不受控的心跳加速。
她伸手摸著賀言鬱的臉,笑了笑,“賀言鬱,我是個膚淺的女人,我喜歡你這張臉。”
看到她眼裡那熾熱滾燙的愛意,賀言鬱喉結微滾,他一把扣著安棠的後腦勺,俯身,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將她吻得喘不過氣。
安棠被迫承受,反抗不得,攀著賀言鬱的肩,將他的黑襯衣抓得起了褶皺。
她眼尾泛紅,呼吸凌亂,賀言鬱輕輕啄著她的脖頸,啞著嗓音跟她耳鬢廝磨:“待會你跟我到書房,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她說話的速度很慢,似乎是為了平息呼吸。
“紅繩。”
安棠臉上的緋色瞬間褪去,她盯著賀言鬱,眼裡帶著震驚。
“你不是把它扔了嗎?”
“確實丟了,不過費些力氣找回來了。”
賀言鬱今晚心情似乎不錯,五指埋入她的髮間,輕輕摩挲她的腦袋,燈光下,他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只要你以後乖一點,別惹我生氣,就不會吃那些沒必要的苦頭。”
“嗯……”
“真乖。”
賀言鬱端起碗,拿著勺子喂她吃餛飩,安棠迫切想拿回自己的紅繩,她摁住賀言鬱的手腕,搖頭道:“我吃飽了。”
這是想快點看到自己的紅繩。賀言鬱臉上的溫柔淡去幾分,“剛剛跟你說的話,又不聽了?”
他習慣固執與掌控,安棠先忍下急迫,乖順的吃著餛飩。
好不容易吃完,賀言鬱拿起紙巾給她擦嘴,隨即起身帶安棠去二樓書房。
安棠很少踏進他的書房,熟悉的灰黑色調,壓抑又沉悶,多了嚴肅。
賀言鬱拉開抽屜,把紅繩遞給安棠。
安棠握在手裡打量,是她的紅繩沒有錯,她趕緊戴在右手手腕上,抬起手對著暖黃的燈光,精緻漂亮的臉上浮現出愉悅的笑容。
她輕輕的用鼻尖碰了碰,簡直愛不釋手。
賀言鬱倚著辦公桌,視線落到安棠身上,一根廉價的破繩子也被她這麼珍惜。
他拉著安棠的手腕,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賀言鬱靠著椅子,掌心摩挲她的細腰。
安棠的腰部很敏感,賀言鬱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讓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尾椎骨一路攀爬。
她想起身,卻被賀言鬱摁著,“你跑什麼?”
“癢。”安棠想掰開他作亂的手,“你鬆開……”
不經意間抬頭,她看到賀言鬱正盯著她,那眼神像是黑夜裡準備伺機而動的獵豹,滿是侵佔欲。
安棠不是不懂,她老實不動,賀言鬱的掌心錮著她的腰,語調懶懶散散:“幫你找回紅繩,你不該感謝我?”
真不知道這人的臉皮是什麼做的,竟然說得出這種話?安棠在心底罵他,面上淡定的反駁:“難道不是你扔的?”
“又在心裡罵我?”賀言鬱淺淺一笑,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安棠:“……”
她撇開頭,心裡暗罵見鬼了,她每次罵賀言鬱都能被他看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薄涼的吻落到肩頸處,溫柔而纏綿,安棠打了個哆嗦,推開他的腦袋,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