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刮開一個大口子,縫了四針。關節處都是創傷,掌心也都是傷口,短期內這隻手別用了。”
襯襯衫袖子上都是血,已經剪掉了。手臂到掌心纏了厚厚的紗布。
“傷口裡有些玻璃碎片。”
田遠交代著賀廉,不要碰水,不要碰到傷口,忌口。
周麟笑著謝過林木田遠。賀廉心疼的摸了摸他的手臂。
“疼不疼?”
“還好,沒事。”
“其他地方有受傷嗎?”
“鞋子爛掉了,要重新買。”
他一隻腳在地上拖行了一會,前尖都破了。
“還是先回去吧,這麼驚嚇,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
潘革發現周麟的臉色沒有緩過來,有些擔心。
“我在這邊有地方住,咱們先回家換換衣服。”
周麟頓了頓。皺皺眉頭。看著賀廉的眼鏡炸裂了,額頭也有鮮血。
“你的傷口也要處理。”
賀廉剛要說沒事就被他按在那,田遠抱著急救藥品過來,消毒,檢視傷口,傷口不大,表皮破了,賀廉沒讓纏上紗布,只選擇貼一塊透氣膠帶,頭髮一蓋也看不出什麼。
潘革準備送他們倆回去,周麟思考再三。
“潘革,有時間的話咱們聊聊。”
“現在就可以。”
“那就先回我那,你們聊天,我去醫院看看潘革說的那兩個女受害者。”
“好。”
周麟站起來,對著林木田遠笑著。
“今天說什麼我都要好好請請哥幾個,就在張輝那裡,晚上我做東,請大家吃飯。”
怎麼都要好好感謝這些人,沒他們自己就交代這了。
“多帶錢,吃窮你。”
田遠林木笑著打題周麟,周麟說絕對沒問題。
帶著周麟回到以前租住的地方,這裡賀廉就住了幾天就上京了,所有傢俱都蓋著白布,直接扯開,開啟窗戶通風,收拾了地板,衛生也好收拾,煮水泡茶。
賀廉在這邊也有衣服沒有全部帶走,翻出一件襯衫來,讓周麟換上。
和潘革要了醫院的地址,這就要去醫院,把空間留給潘革周麟,他們也許說什麼秘密的官場的事情,不想去探知。
“你先別去,在這裡聽著。”
周麟回到這裡,長出一口氣。神經有些疲憊,看著賀廉要走,趕緊攔住他。
“你們談話我不好再一邊、”
“沒外人。”
根本就不用迴避,賀廉不再是他排斥在外的,這些事情,再怎麼私密的事,他知道了也不怕。
沒有他自己早死八回了,還回避什麼?他才是最知根知底的,最值得信任的人。
賀廉有些受寵若驚,周麟這是給他充分的信任了。
坐到一邊,周麟抽著煙,皺著眉頭。
“昨天,我被人搶劫。今天我剎車失靈,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有人想對你下手?或者你聽到沒有有人要你的命的傳言?”
“我也和你說開了吧,昨天,我把保險櫃裡的幾塊玉石籽料轉移出去,想弄回家,就這麼個檔口,被襲擊。”
潘革也皺緊眉頭,要說是否有清官?一分不貪的,目前沒看到過。和貪汙幾個億的來說,這幾塊石頭不值什麼錢。
“總價位多少?”
“有三塊是我自己買的,就兩塊石別人送的,加在一起也值不了一百萬。前幾天我家裡裝修,我把保險櫃的東西轉移出去,裝修好了我就給抱回來。就這麼簡單的事情。一直放在包裡,誰都沒看見包裡的東西,就算是看到了,沒加工的玉石籽料和普通石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