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遞給他們一人一杯茶。
“但是目前來看,真金有嗎?“
潘革長嘆一聲,說實在的,這次周麟凶多吉少。
紀監,就是審判官員的,所有貪官汙吏都經由這個部門審查,然後遞交法院該怎麼怎麼。
鐵面無私,紀律分明,不隸屬任何一個機關,直接歸最核心管。
除非真的是一點違紀沒有的官員才能出來。但是,說實在的,有這樣的人嗎?
貪汙這一塊,貪汙一千萬,貪汙一個億,都是貪汙。
睡一個,睡十個,睡了一機關,也都是不正當關係。
事無大小,違紀了就要被審查。
“誰進去了?”
“周麟,周麟被人坑了,今天上午被帶走。”
“什麼?我嫂子!”
潘越尖叫一聲就撲過來。
“我哥怎麼辦?前幾天他們才回家見了我大爺大媽啊,我嫂子要是出點事兒我大哥還不尋死覓活的啊,書生心眼小啊。”
這事兒太突然了,潘越一下就想到賀廉,她哥那個死心眼,一條道跑到黑,認死理。三年的一次多看一眼就愛到現在,在最情濃的時候出事,她哥保不齊真會自殺。
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這邊,周麟被帶走了?太突然了,一點徵兆沒有,一點風聲都沒聽到直接來這麼個晴天霹靂。
那邊也不鬧了,都圍過來,合練的額愛人,他們和周麟關係也都不錯。心都被提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周麟怎麼被坑了?”
“賀廉呢,賀廉現在是不是急死了?“
“二哥,到底咋回事啊,你沒聽到什麼風聲嗎?““問題嚴重嗎?“
“很明顯周麟是被人坑了,提前設好的局。前天晚上接到的舉報電話,第二天就被帶走,這速度快得太詭異,關鍵是這個舉報電話根本沒有證據。“陳澤潘雷他們都皺著眉頭,張輝嘆氣。
“政治內鬥。小規模的內鬥。“
“周麟近兩年風頭十足,成為靶子了。槍打出頭鳥。”
“這麼看著他被人坑了?這不太欺負人了嘛?賀廉啥樣了。”
“急瘋了,周麟讓他等,周麟說小問題好解決,我總感覺這是周麟安慰賀廉的話,能好解決嗎?周麟涉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能隨便掩蓋嗎?紀監的不是啥子。”
周麟手底下養著打手,官場子的都是黑社會,不涉黑?糊弄誰啊。
“急死我了,我哥就是個書呆子,他報喜不報憂,有事兒了總是不告訴家裡。出了這麼大事兒他怎麼不和我爸說?”
潘越著急撥打電話。
“他不告訴我大爺大媽我理解,我爸他要說呀,都見過家長了。”
電話打不通,潘越更著急了。
“我哥一個死讀書的,他急死也沒辦法,不行,我要去看看。”
潘越說這就去拿著鑰匙,風風火火的要去,黨紅攔著她。
“你懷孕呢,這大晚上的開車不怕出危險?明天再去啊。”
“三嬸,我坐不住啊,我哥我嫂關係好的很,見家長的時候我大爺大媽都挺高興。一開始我也覺得周麟不咋地。但是見面了他不斷的和我收你是孕婦要好好保護你,靦腆害羞的。我哥愛我嫂眼神裡都能出水了,出了這麼大事兒我能坐著不管嗎?一家人,他是我嫂啊。“潘越急的跺腳,非要去。她挺喜歡周麟的,完全不是外頭謠傳的那麼心狠手辣的人,見面的時候有說有笑的,擠兌他他也不發火,還容易臉紅。
“我也去。“
潘革接過車鑰匙。
“周麟出事我也挺擔心的,賀廉他不是這個圈子的人,著急也不知道從哪想辦法,我去一次詳細瞭解情況,和賀廉一塊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