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陳悅說男朋友來接她了,先行離開,剩下他們三人,有著那位商業大佬的先例,兩位男士遲遲不便開口,又覺得大晚上讓一個女生單獨回去行為不太君子。
姜南溪自然是看得出他們的意願,摸出手機撥了謝昀庭的號碼,“你那邊忙完了嗎?我這邊結束了”。
“是去接你?”謝昀庭只在晚宴待了個把小時便離開,這種飯局他向來呆不久,商業應酬出席已是給足了面子,他這樣的地位並不需要待滿全程。
司機問他回哪兒的時候,想到姜南溪和她的好同事們有約,自然而然回覆去御湖莊園,反正她也並不太需要他。
車已經開往莊園,再有個十來分鐘便要到了,此時姜南溪電話打過來,他的心情沒來由地舒暢了幾分。
“嗯,你方便嗎,感覺還是需要麻煩你一下”,姜南溪腳尖在柏油馬路上挪來挪去,來回走了幾步。
“在哪兒,我現在過來”,說話的間隙謝昀庭已吩咐司機調轉車頭,開至市區後他換上了駕駛座,“今晚不回御湖了,辛苦你打車回去”。
市區疾馳20分鐘後,抵達了姜南溪說的目的地,勞斯萊斯開啟雙閃,謝昀庭從中控臺摸過電話,抬眸的間隙,透過汽車前玻璃窗,姜南溪的身姿小鳥依人立於路邊,旁邊清瘦的男生看起來斯文博學。
兩人並無太多交流,只是尋常的等車姿態,卻看起來十分登對,真是扎眼。
謝昀庭扔下手機,關了雙閃,看了眼前方的禁止停車的路牌,合上了車門,邁向馬路對面。
“來晚了,這位同事需要順路送一程嗎?”謝昀庭過分柔和的眼神看向姜南溪,順手撫了撫她的長髮,將人往身邊攬了攬。
薛昱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便看到姜南溪被迫帶動著往男人旁邊挪了一步,離著沈硯洲的距離遠了一些,不等他走近,男人已經握著姜南溪的手腕離開,勞斯萊斯只留下一個車影在夜色裡。
“沈硯洲,你放棄吧,對手太強大,免得到時候傷亡慘重”,薛昱搭在沈硯洲肩上,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樣,故作深沉地勸慰了一句。
沈硯洲看了眼車徹底消失於視線,才以身高優勢壓制著薛昱,一個頸部鎖死的動作,“以後你和南溪共事,說話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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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十分鐘的功夫,勞斯萊斯的車窗上便貼好了罰單,巡邏的交警正好路過,姜南溪看著罰單上的200元,囊中羞澀,遲遲開不了口替謝昀庭付了。
早知道打個車回去,比200塊便宜多了,偏偏著了謝昀庭那句“ 袖釦
回房以後, 姜南溪還在回想最近謝昀庭的種種行為,思考下來的結果就是,他不對勁, 但若是非要說出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清楚。
印象中的謝昀庭, 睿智穩重中帶著些許風趣, 但並不時常開玩笑,有著超越這個年紀的儒雅氣度。
如今讓她再去評價, 以上的詞彙好似都不太適合,她坐在桌前思索著有什麼詞能形容現在的謝昀庭時,門外有敲門聲。
姜南溪走至門前,看了眼身上剛換好的睡裙, 從門縫裡露出半個腦袋。
“蜂蜜水”, 謝昀庭遞過一杯溫熱的淺色液體。
“嗯?”姜南溪並不明白為何突然端來一杯蜂蜜水, 疑問的表情掛在臉上。
“潤嗓”,謝昀庭看著那張素淨的臉上, 圓潤的杏眼, 一臉好奇的表情,多說了一句。
最近一直沒雨, 氣溫又逐步攀升開始入夏, 晚上姜南溪房裡時不時會傳來乾咳聲, 天快亮時,尤為明顯, 白天又跟個沒事人一樣。
他為此請教了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