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什麼正事,還費時間。
“你快來醫院,你老婆需要支援”,這次顧時也倒是沒有寒暄,他收到許嘉遇的資訊,上面說的是快通知謝昀庭來醫院南溪有難,其實許嘉遇原本打算發的資訊是姜南溪難過情緒不好需要人陪,結果到了診室門口字沒打完匆匆忙忙發了出去。
顧時也這邊去實驗室先去探一眼,沒探到人,又問了問同事,說是今天下午在門診,他想著該不會是碰到什麼醫患矛盾,於是匆忙打給了謝昀庭,若非緊急,許嘉遇肯定也不會聯絡他。
“說清楚”,謝昀庭身上還裹著浴袍,剛沖洗完一身的慵懶,來不及仔細換衣服,從衣櫃裡套上襯衫,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具體還不清楚,許嘉遇通知我聯絡你”,顧時也不好將未經驗證的猜想和盤托出。
謝昀庭趕至醫院的時候,姜南溪剛從醫學中心拿了包往外走,看到他形色匆匆往醫學中心趕的模樣,不知怎麼,眼裡瞬時覺得有些酸楚,腳停在原地似乎不能往前,原本在德國的人出現在眼前,她說不上是驚喜更多還是意外更多。
“你怎麼來了”,姜南溪坐在醫院的涼亭裡,覺得自己的情緒已經整理好,這才收拾著下班,卻沒想過謝昀庭會來。
“從德國帶了些糖果來,挑挑看有沒有喜歡的”,謝昀庭走上前來,下車時才發現王熠將從德國買來的糖果落在了座位下方,順手牽羊帶了過來,他並不知道姜南溪發生了什麼事,藉此為由看她一眼,確認無事也好。
姜南溪看了眼包裝盒上顏色繽紛的糖果圖片,盒子上打上了精緻的結,是在德國很常見的一種糖果,便利店很多唯獨機場不多,因為太便宜,她伸手接過糖果“這種水果糖果味很濃”。
“喜歡吃?”謝昀庭眉眼溫和地看著她問了一句。
“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吃”,姜南溪並未抬頭,看著糖果盒子呢喃一句,她並未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在謝昀庭面前開始不再遮掩,也或許今晚沒有許嘉遇,她其實只想有人陪在身邊罷了。
總之她的這些低落情緒,被謝昀庭看在了眼裡,他有一絲慶幸,還好他乘了夜晚的航班趕回了國,再晚一日的航班趕不到國內時間週五下班,那麼他將沒法接姜南溪回玫瑰園,也將錯過這一晚的相處。
“餓不餓,帶你去吃晚餐”,謝昀庭並未就著這句話繼續問下去,反倒是看了眼時間點,從顧時也打電話給他到現在也不過一小時,剛剛下班的時間應是沒來得及吃晚飯,“不餓的話,就當陪我去吃了,飛機餐不太好”。
姜南溪抬眸,“還是趕著航班回來了”。
“姜醫生可誤會了,距離你打電話給我,我是真的整整休息了一日才啟程回國”,謝昀庭當即舉手投降,只是動作幅度大了,襯衫的領口敞開了一些,出門的時候走的急,襯衫並未完全繫好,此刻兩顆紐扣敞開著,胸口的肌肉若隱若現。
姜南溪順著那抬起的手臂,看向了謝昀庭頸部的方向,連帶著目光往下,緊繃的襯衫,敞開的領口,高聳的喉結,無一例外的悉數收於眼底,他說話的時候喉結滾動著,說的內容全然未聽進一二,反倒是覺得說話的人變成了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南溪?”謝昀庭未聽到回應,又喚了聲她的名字,姜南溪這才回神偏過臉否認,“我沒看到,什麼也沒看”。
謝昀庭低下頭看了眼,襯衫的領口還微敞著,嘴角忍不住勾起,卻忍不住使壞,“這個角度確實什麼也看不到”。
“謝昀庭,你”姜南溪被看穿,氣的跺腳,但是除了憤憤然叫出他的名字,什麼罵人的詞也想不到,憋了好半天,臉都要憋的通紅才想出一句,“明明就是不好看,什麼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