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雲暗中搖頭,‘這姓趙的散修還挺聰明的,鬧的人盡皆知,莊家也就不敢把他怎麼樣了,到底是散修,一個個都精明如狐。’
莊季月笑呵呵,脾氣非常好,領著秦夢軒兩個人向前走去,“還未曾向兩位道友請教下尊姓大名呢?”
“我姓趙,單名一個峰。”秦夢軒大大咧咧道。
“在下海秀,”冷忘秋儒雅道。
“原來是趙兄,海兄,兩位有禮了。”莊季月拱手道。
“莊公子,有禮了。”
這就是秦夢軒兩人此時扮演的形象,秦夢軒是一個有些粗獷但實則很精明的修士,而冷忘秋則是冷靜沉著。
莊季月脾氣相當的好,性子說起來還有點軟。
在他面前,粗獷如秦夢軒好似對他有了好感,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跟他稱兄道弟了。很快,莊季月瞭解到兩個人是來甘城採買靈草的,他當即表示兩人可以來莊家購買靈草,價格一律七成,算是彌補他的歉意。
至於秦夢軒兩人連連擺手,說既然已經交了朋友,就不能佔朋友的便宜。
隨後兩人重點問了下苗嘉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隱隱約約中有點奉承苗嘉雲的意思,然後他們就聽到莊季月說原來苗嘉雲是來參加他的雙修大典的。一聽到此話,兩人頓時表示既然他們已經跟莊季月成為了朋友,就也一定要留下來參加這個婚禮,更會送上禮物云云。
莊季月哪裡還能拒絕。
莊季月既然說了要請兩人喝酒,哪裡會好意思將兩個人趕走,當即要留兩個人住下來,兩人象徵性地推辭了幾下頓時就答應了下來,就這樣兩個人順理成章地留在了莊家。
等到將兩個人安頓好之後,莊季月與苗嘉雲一起離開。
“苗兄,給你惹麻煩了。”莊季月有些不好意思道。
“無妨,莊兄不必介意。”苗嘉雲擺手笑道,“只是兩名散修罷了,我應付的過來。
事實上他跟莊季月兩個人都看了出來,一開始秦夢軒兩個人的目的大概是想要跟莊家扯上關係,只是一聽到苗嘉雲是魏無涯的弟子後,兩個人立馬就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話裡話外的都想跟苗嘉雲搞好關係。
莊季月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是他惹的禍結果卻牽連到了苗嘉雲身上。但他是真的把秦夢軒的玉碟給撞碎玉了,只能認下這件事了。
苗嘉雲不在意,他師從魏無涯,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跟他套進關係,真不差秦夢軒兩人,這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他早習慣了。
這也算是一種幸福的煩惱吧,只是他當然不會想到秦夢軒兩個人只是拿他當一個擋箭牌而已。
“說來,在下還真的要好好恭喜一番莊兄了,終於與笙道友結成了道侶,可喜可賀啊,哈哈。”
“多謝苗兄,你的心意我領了!”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地遠去。
等到他們兩個走開了,冷忘秋忍不住樂了,“夢師兄,別說你剛才演的真的太像了。”
秦夢軒上前一步,撓冷忘秋的癢,“忘秋,你演的不差嘛。”
演的像不像先不說了,他還跟冷忘秋真挺默契的。只怕這回莊苗兩人還真的以為他們只是為了想要跟苗嘉雲搞交情而特意留在莊家的了,這樣,他們也就不會惹人懷疑了。
為了等到鍾辛到來,兩個人是把所有可能暴露的地方都給掐死了。
為了進一步加深給莊苗兩個人的印象,也是為了避免讓人懷疑。在等待莊季月成婚的這幾天,兩個人一直想辦法在跟苗嘉雲套近乎,讓苗嘉雲不勝其煩。
苗嘉雲本以為自己早已經煉成了銅牆鐵壁了,可面對秦夢軒兩個人他也是真的無奈了,怎麼躲都躲不了。兩人油鹽不進,盯上他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