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豔光四射的大美人兒,但卻是實打實的小美女,加上年輕面板好,很能吸引一些男人的目光。
比如天藍。
悲酥清風很少費心思記女人的臉,尤其是隻見過一面的,但他卻記住了眼前的女生,因為那次天藍表現出的興趣太明顯,而在演唱會之後,天藍還念念不忘地跟他提了幾次“跑去後臺要簽名的小美女”。
所以她剛一出門,他就認了出來。
她走在前面,微微彎腰,對身後一群拿著弦子琵琶等民族樂器,明顯上了年紀的人說道,“多謝各位,今天辛苦了。”
而那些被她道謝的演奏師傅臉上卻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小姑娘你可別,我還得謝你呢,拉了一輩子弦子,臨了還多學門指法,這是我老戴運氣好啊。”一個拿弦子穿長袍的老頭高興地說著。
“包小姐以後還有需要,儘管找我們這幫老夥計,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能聽你開口,不要錢白乾都成啊!”
“別說,剛剛包小姐一開口我就懵了,得虧不是一起錄,不然我準保手抖打錯拍兒。雖說不是戲,可聽著有情意在裡頭啊,連我這隻聽戲不聽歌的老頭子都入迷了。”
其他幾個樂師也七嘴八舌地說著類似的話。
演奏師傅們的話讓悲酥清風皺起了眉。
唱歌?
她不是他的花痴米分麼?
雖說有些米分絲可能唱歌也不錯,但還專門跑到錄音棚錄歌,這是有錢沒處撒錄著玩兒吧?悲酥清風第一反應是這樣。
然而演奏師傅們的話語和表情卻讓他有些疑惑。
他們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裝的,說話時激動讚歎的聲調也很自然,除非這是一堆影視城常跑龍套的老戲骨在這兒演戲,不然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女生真的有實力。
按下心裡的微微浮起的不爽,原本靠在牆角的悲酥清風快步走到包小包出去的必經之路上。
演奏師傅們陸續走掉,包小包也準備離開,剛剛走幾步,就發現身前有人擋路。
悲酥清風好整以暇,微微揚起下巴,雙眼微眯,狀似悠閒地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心裡卻在等待她露出驚喜的表情和刺耳的尖叫。
他太清楚這些花痴上頭的小女生的心思了,在喜歡的偶像面前,那就是隻知道眼冒紅心呼吸加促,像瘋子一樣尖叫的腦殘,偶像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上次這女生的表現,應該是他的鐵米分無疑了,偶遇偶像,她還不得興奮死?
包小包看著眼前這個擋住路,鼻孔朝天,一副等待凡人膜拜樣子的裝逼男,眉頭微皺,說道:“你好,麻煩讓一下。”
咦——
說好的眼冒紅心呼吸加促大聲尖叫呢?皺眉點頭不鹹不淡平靜無比,然後來句“你好麻煩讓一下”是什麼鬼?!
悲酥清風有點兒懵逼。
包小包以為這人原本沒看到她,可說了麻煩讓路後,對方卻依舊柱子似的杵在路中間。
她又等了三秒鐘,對方仍舊杵著,她皺了皺眉,心裡想著這人是不是傻,腳步便向一側一轉,繞過他,離開。
居然就這麼走了?
就這麼走了?
走了?!
悲酥清風傻了。
“豐子?你還站著幹嘛呀,快點快點,下午的顧客三點就要來錄,只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你可有十幾首歌呢,得抓緊點兒時間。”
錄音室又走出一人,正是悲酥清風的錄音師同學,剛剛就是他給包小包錄歌。
悲酥清風這才從巨大的打擊中脫離,他看著老同學,臉上還有著殘餘的不敢置信,好不容易表情恢復正常,他向同學問道:“濤子,剛剛那女的是誰?”
一聽悲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