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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津島修治在面對家裡的長輩時,總是會有那種嬌裡嬌氣嬌寶寶的感覺。獨自一人出來以後,這種被寵壞的嬌寶寶感覺也不見得有所消退。
簡單來說就是自然而然且無意識的撒嬌,更絕的是,不管是當事人還是被撒嬌的,都沒覺得這傢伙在撒嬌。
無他,太自然了,自然的就如同理所當然的。
但,該有的效果還是有的。
那邊的蘭堂先生明顯動作都停滯了一瞬,雖然也只是一瞬。
太宰君,你這樣可不行啊。就像是在規勸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迷途知返一般,蘭堂說道:現在事態可不見得有多好,不管是港口黑手黨先代的人,還是港口黑手黨的敵人,可都等著看笑話呢。
我知道你很想和我聊天,不過,等這件事解決了再來也不遲啊。
津島修治想和自己聊天這件事,蘭堂倒是很清楚,畢竟在過去的時間裡,這小傢伙也不止一次表達過這個想法了。
不過,出於工作之外兩個人沒什麼生活上的交集的原因,津島修治的這一訴求並沒有被實現。
當然,也許這其中也有蘭堂本人並不想的因素,畢竟這在他看來真的沒什麼實際價值,他也不想成為被別人談論的故事當中的一部分,於是,就這麼拖著了。
這為什麼會這麼想
實際上,不僅僅是蘭堂,整個港口黑手黨的人都或多或少被津島修治拉著談過話,區別只在於有沒有讓津島修治值得停下腳步聆聽的故事,以及有趣的程度。
一開始被他拉著的人還有些忐忑,但是後來,發現他完全就是為了自己的作品找素材,找靈感的時候,整個港口黑手黨的人,再被他叫過去的時候,就沒有一開始的那麼緊張。
當然,這畢竟是隨機事件,津島修治也只是偶爾才會這麼做偶爾的拉著身邊路過的人談上兩句,覺得對方說的有趣才走進一步的交談。
如果對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又或者完全讓津島修治起不了一點興趣,那這所謂的談話自然也是不復存在的。
津島修治在寫書幾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從來沒有掩飾過這一點,帶著愛麗絲,甚至還試圖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
總而言之,任何一個和津島修治有過談話的人,他們所講述的故事都有一天可能會呈現在大眾面前儘管是進行過藝術加工,甚至可能僅僅是為津島修治提供了一絲絲的靈感。
然而蘭堂還是不願意和津島修治談論任何與此相關的內容,他並不想自己的故事也成為那當中的一部分。
最主要的是,他並不覺得一個失憶的人會有什麼故事可講,不管是過去的聽聞還是他的過去:不記得過自己過不去的人,有什麼可以和他談的呢?那隻會讓他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罷了。
要是蘭堂先生的想法讓津島修治知道的話,他絕對會大喊冤枉的:
他一開始他真的只是想和蘭堂多接觸一下,能交個朋友搞好關係自然是最好不過了雖然說要和一個比自己大很多的成年人做朋友哪裡不對。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希望這位失憶人士不要那麼憂鬱。
家裡有人失憶過/正在失憶的他自然很清楚,那些失憶的人對於自己的過去、自己的現在有多麼迷茫直觀一些來說,他們個個都是大哲學家。
什麼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諸如此類,這還算是輕的。
想當個送溫暖的小天使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並不知道蘭堂心裡路程的津島修治自然不可能發出這樣的感慨,此時此刻,對於蘭堂的提議,津島修治的反正是:亞達喲
他拖長了聲音,明確表明了他對於蘭堂先生提議的態度: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