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歌與秦煌的離開,這瑤池盛會,頓時冷清了幾分。
本來瑤池盛會的主人公是秦煌與葉清揚,楚歌這一番大鬧,萬眾矚目,相比之下,連葉清揚都黯淡無光,雖說兩人交手,是楚歌開口說是甘拜下風,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分明是那楚歌佔據了上風的。
可以預測,瑤池盛會過後,諸天世界大帝強者的排名必將洗牌,秦煌和楚歌之名必然位列其上。
葉清揚凝望著三人離去的方向,眼神幽森陰冷,捏碎了玉杯。
“秦兄,你跟上來作甚?”瑤池之外,楚歌止住步伐,轉身問道。
秦煌大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管我?”
秦弦靜靜地立在秦煌身側,一雙美眸好奇地端詳著楚歌,她實在想不通,似楚歌這般年輕的人,竟是和其父秦煌一個層次的絕世強者?
楚歌失笑搖頭,刻意地回身轉了一個方向,繼續行走。
不出所料,稍微過了片刻,秦煌父女又跟了上來。
見到楚歌面無表情的神色,那秦煌便道:“實不相瞞,我與楚兄一見如故,想結識一番,並無他意。”
初時,秦煌聽聞葉清揚說,楚歌一直都在其女秦弦身旁,秦煌是暴怒生氣的,秦弦是秦煌的逆鱗,容不得他人傷害,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尊不知來歷的神秘強者,但後來,秦煌感覺到,楚歌站了出來,挑戰諸天大帝,最終故意輸給他,這一系列動作,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他,秦煌。
楚歌是為了他秦煌!
“傳聞中的血帝秦煌,可不是一個善於結交的人啊,你是想問我為什麼那麼做吧?”
楚歌笑道。
被楚歌無情地揭穿,那秦煌略微尷尬地笑了笑。
“聽說,北域那邊有很多人死於邪術?”楚歌眼眸微閃,“而秦兄是世間最擅長邪術的帝境,故,世間之人皆是懷疑此乃秦兄所為,葉清揚替天行道,召集諸天大帝,設宴瑤池盛宴,邀請秦兄,看似款待,實則陷阱,秦兄如何看待?秦兄明知那是陷阱,依然毫不畏懼,是無畏,還是無知?”
“北域之事,我聽說過,那裡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而葉清揚及瑤池盛宴的目的,我也知曉,我秦煌一生行事,快意恩仇,光明磊落,問心無愧,有何不能來?即便是死,又有何懼?”秦煌坦坦蕩蕩。
秦弦聞言,卻如哭如泣。
秦煌赴宴,是懷了必死之心的。
故,秦弦才會在竹林中那般傷心。
“北域之事有蹊蹺,秦兄可否調查過?”楚歌問道。
秦煌搖頭。
楚歌頗為無語。
這秦煌......腦筋不太好使啊。
後世,楚歌與血帝秦煌相處時間不短,但秦煌對楚歌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極為高冷,但此刻,楚歌卻瞭解到了秦煌的另一面,一根筋的一面,他忽然想到,這次,楚歌使用的是真名,也未易改容貌,那三十六紀元的秦煌按理說,早就把楚歌認出來了啊!
秦弦保持骷髏身的時候,記憶缺失,後來才記起楚歌,還曾對楚歌說過莫名其妙的話,但秦煌自甦醒之後,便擁有完整的記憶,他一直都裝著不認識楚歌。
“我們去北域看一看。”楚歌說道。
北域之地,有一城,名曰太倉。
太倉城是北域邊緣地帶的一個小城,但由於交通位置十分關鍵,故,往來人流甚多,當然,這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今的太倉城,變成了一座死城!
全城百萬人口,一個不剩!
全都化為枯骨!
遠遠地,楚歌都嗅到了那漫天飄揚的血腥味道,蔓延千里,鮮血,染紅了天空與大地,入目之處,鮮血淋漓,那古老的城牆之上,滿滿的都是使用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