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堂跪拜千年吧,方能洗清你的罪責。”
姜育恆及姜族支脈子弟顛倒黑白,反客為主,汙衊姜詩音等人背叛了姜族,並大肆宣揚,企圖佔據輿論的上風,姜育恆別的本事沒有,玩弄陰謀詭計這一套倒是東域最強之一。
饒是姜詩音的心境素來都是不起波瀾,如今也被眾人之言氣得全身發抖,神色憤怒,忽然,手掌被抓住,輕輕地捏了捏,姜詩音轉頭望去,便見楚歌那惡鬼面具,朝著他微微點頭,暗示不要動氣,繼而,楚歌大笑,對姜育恆道:“姜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過獎......”
“論無恥的功力,姜兄遠在我之上,自愧不如啊,請受在下一拜。”
姜育恆面色鐵青,坐在那裡,看著楚歌緩緩起身,朝著他走來,旋即,彎腰,躬身一拜。
“噗!”
楚歌彎腰躬身的剎那,姜育恆便感覺一股莫大的氣勢撲面而來,宛若蒼天坍塌,那大道似雪崩海嘯般鎮壓而來,猝不及防,他吐出一口血液,面色蒼白,震驚地望著楚歌。
轟轟轟!
雲山神宮內數道強大的氣息爆發,鎖定楚歌,將要出手。
但姜育恆抬手,制止了眾人。
因為他距離楚歌太近了!
倘若諸聖出手斬殺楚歌,在那之前,他肯定成了一具死屍!
“姜家主竟然感動得吐血了,哈哈,諸位道友,你們適才所言,我知曉了,劍碑與太陽塔就在那裡,若你們能拿走,便拿走。”話罷,楚歌轉身與姜詩音、楚瑤兩人步出雲山神宮,眾目睽睽之下,離開謫仙雲山,諸聖冷冷地盯著三人,等待著姜育恆的摔杯為號,但奇怪的是,姜育恆握著手中的酒杯,卻始終沒有摔下。
直到楚歌三人走到了謫仙雲山之外,姜育恆才怒氣衝衝地手臂一揮,摔碎了手中酒杯。
帝族聖人咳嗽一聲,說道:“姜家主,你摔晚了,人都走了,要不我們現在追殺他們?”
姜育恆怒道:“那廝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控制了我的身體,身軀僵硬,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追,一定要追,一定不能放虎歸山,斬殺劍宗宗主,那劍宗乃是烏合之眾,不攻自破,劍碑和太陽塔還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轟隆!
眾人神色劇變,紛紛抬頭望去,只見,他們頭頂的雲山神宮的宮頂,竟直接被掀飛了出去,龐大的雲山神宮竟轟隆隆地崩塌......
唰唰唰!
諸聖激射而出,站在虛空之上望去,一個個神色呆滯,久久無言。
良久,戰家聖人如夢初醒,悻悻道:“看著天色要下雨了,突然想起來我家的衣服還沒收呢,諸位道友,告辭了,有緣再會。”
“我兒子一定又不聽話了,我要回去揍他。”
“昨晚沒睡好,我要馬上回家補一覺,後會有期!”
諸位聖人慌忙地離去,不敢滯留,連帝族聖人都踟躕道:“劍宗之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說罷,這位東域久負盛名的巨擘也化為一道流光,朝著遠處遁去。
片刻後,只剩姜育恆一人呆呆地凝望著滿目瘡痍的謫仙雲山,說不清眼中的是憤怒,還是恐懼......
......
楚歌三人站在謫仙雲山的上空,朝著下方望去。
楚瑤恨恨地道:“呸,還以為是正道之士呢,原來是一群偽君子!還侮辱詩音姐姐,若是我,就把他們一個個吊起來打一遍!”
姜詩音神色不變。
楚歌心神微動,握住倚天劍,忽地拔劍刺出,劍芒騰空,化為滔天的劍氣,縱橫交錯,絞殺萬物,一道恐怖的劍氣向著下方的謫仙雲山落去,霎時,那謫仙雲山一座座輝煌的宮殿發出咔擦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