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你不太高興?」
荊天月被肖絨拉著,「是有點。」
肖絨:「回來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網上有亂七八糟的話讓你不開心了?」
荊天月:「因為你。」
肖絨回房間拿了睡衣,聽到這句話啊了一聲,「我怎麼了?」
她抱著睡衣絞盡腦汁地想,頭髮垂著,被荊天月伸手把前面的幾縷勾到耳後。
「你太好了。」
這四個字砸得肖絨眼冒金星,房間的香薰機被開啟,壁燈只開了一盞,朦朧的燈光裡,肖絨看向荊天月的推開浴室的背影,突然躥了過去。
荊天月差點被撲倒在地。
肖絨整個人貼著她,從後面抱住荊天月的脖子,一口親在荊天月的臉頰,「我這麼好,我當然很好。」
荊天月笑了一聲,「我怎麼記得你以前不這樣。」
肖絨鬆手,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隊長今天還說我越來越賤了,她怎麼這樣。」
荊天月:「是有這種感覺。」
肖絨鼓著臉,荊天月伸手幫她解胸罩,還沒完全解開,肖絨就擁了上來,浴缸還在放水,蓮蓬頭被肖絨用另一隻手開啟了,直接掃射。
荊天月的衣服也被打濕,肖絨笑了一聲,手扶住她的腰,湊過去叼住荊天月的耳垂,說:「可是隊長說我走清純系不騷很吃虧。」
「你的確和以前相比變了很多。」
荊天月撩起肖絨的濕發,直接把人按進浴缸,鈍鈍的聲音,伴隨著四溢的水,荊天月的衣服緊貼著身體,乳貼早掉了,在緞面上印出一個點,被肖絨隔著衣服咬住。
肖絨的胸罩飄在水面聲,有人扯掉了她濕透的內褲,不知道碰到哪裡導致她整個人往後仰,後腦勺差點磕
在浴缸上。
「你……你說我太……太好了,」肖絨眯著眼,浴室的霧氣蒸騰了她的面龐,帶著點粉,聲音都失去了清潤,「我是因為你……」
她們貼在一起,接吻在水聲裡斷斷續續,她腦子明明空白一片,卻在換氣的縫隙努力地說:「因為你才那麼好。」
荊天月笑了一聲,她的嗓音本來就有種低迴的性感,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更是如此,像是要鑽進對方的身體不死不休。
「要是哪天你遇到更好的……」
「不會的!」
雙人浴缸很大,肖絨聽到這句話一個激靈,惡狠狠地翻了個身,前胸蹭著荊天月的,明明身體都泛著粉,非要呲個牙表態。
荊天月點上她的嘴唇,評價了一句:「牙口不錯。」
肖絨的頭髮貼著臉頰,她的骨相很好,不是男生女相也不是女生男相這種絕對的判斷,而是介於之間,像是晨霧撥開,濃淡相宜的漂亮。
「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
肖絨抱著荊天月的腰,她閉上眼,格外喜歡這種親暱。
一邊又故意捏著委屈的調調:「我今天都在大庭廣眾下求婚了你還這麼冷漠。」
荊天月:「我哪冷漠了。」
「你親我的時候沒有吸我舌頭。」
荊天月:「……」
當初第一次合作拍拍電影她是一點也沒感覺到肖絨的嬌氣,反而在一起之後這種嬌氣感與日俱增。
有時候格外愛演。
「那我現在吸,又舔又咬還帶吸的這種可以嗎?」
肖絨抿了抿嘴,搞得像是勉為其難一樣,「那好吧。」
她太喜歡和荊天月一起的感覺了,恨不得一直這樣,永遠這樣,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
但是她今天實在很累,沒一會就迷迷糊糊的,她聽到荊天月問她:「還記得凃錦結婚的那場戲嗎?」
肖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