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月愁得不行,有時候在肖絨訓練的時候讓人送吃的,到最後發愁的是趙茗硯,她覺得自己身材管理恐怕很難進行下去。
哪有人送吃的都
送那種頂級的,趙茗硯看到好多家都是那種對外不打包的。
果然有錢使得鬼推磨。
「則哥去嗎?」
肖絨問。
洪則休假還沒回來,年假乘二著實有些長,長得羊哥都以為他被開了,還來肖絨這裡旁敲側擊。
有天被荊天月聽個正著,直接說:「他情債沒還完呢。」
羊哥像是聽懂了什麼又像是誤會了什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看得肖絨雞皮疙瘩都起來。
「去啊,估計傷好了吧。」
好幾個人圍著做造型,荊天月一直手還在做美甲。
「傷?我也沒聽容淮說啊。」
肖絨還挺奇怪。
「被你媽打的,臉破了,現在應該好得差不多。」
肖絨:「……」
她想了想容謹那副端莊大氣的模樣,實在沒辦法想出對方打洪則的樣子。
「原來他們已經告訴家長了啊。」
「容淮藏不住事兒。」
荊天月撇撇嘴,「不過也是,現在家裡他也挺麻煩。」
「我也沒問過容謎怎麼樣了,上次容淮和我說她身體還是很不好,我本來想去看看她的,結果她說不用。」
肖絨加過容謎的微信,但是沒聊幾句就被拉黑了。
容謎這個人有點奇怪,有時候聊得好春風化雨,但下一刻又翻臉無情,肖絨經常摸不著頭腦。
不過她也忙,常常沒空看手機,所以聊得也斷斷續續,有時候再加回來,對方口氣都有點陰陽怪氣。
比如大明星這麼忙啊是不是又跟月姐一起吃飯諸如此類。
她還跟梁伊衣說過一點容謎的事,梁伊衣這人特別擅長嗅出情敵的味道,抓著肖絨就前後搖,「崽啊你可長點心吧,她是不是喜歡你老婆啊?」
肖絨:「她……應該不是那種喜歡。」
梁伊衣:「你的直覺有用嗎?」
肖絨也說不清楚,但是她就是覺得容謎對荊天月的好感特別純粹,寥寥幾次三個人的場合,容謎對荊天月很客氣,還保持距離,小心翼翼的。
大概是肖絨的樣子太過懵懂,梁伊衣也不太清楚容家到底怎麼回事,只能拍拍肖絨的肩,「不過你放心啦,你家月神只愛你一個。」
愛得路人都牙疼,實在是惹人仇富,在一個品牌活動裡被人誇裙子好看,原本
目中無人的拽樣突然換了一副面孔——
「是吧,肖絨挑的,能不好看麼?」
記者:「……」
肖絨大概也想起荊天月那個採訪,摸了摸臉,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句,梁伊衣聽到她的嘀咕:不然還能愛誰。
呵,那麼自信,不知道當年個畏畏縮縮的是誰!
荊天月對容謎的印象也不深,主要是肖絨在跟容家有了牽扯之後,偶爾也會和容淮出去吃個飯。
容淮雖然之前對妹妹是不是親的這個問題特別執著,但是到頭來,還都是親妹妹。
一母同胞和同父異母的區別。
他這人心大,沒什麼好尷尬的,肖絨呢,一個編外孩子,也沒什麼好尷尬的,就剩一個容謎,因為腿腳不便,有時候是被容淮強行闖入給抱走的。
似乎是捅破了最後一層似有若無的懷疑,也可能是跟洪則在一起真的被寵得暴露本性,他少年時期壓抑的那種雀躍和黏人的親暱都冒出來,不僅分佈在戀人上,還有妹妹身上。
容謎就這麼被塞上車帶走了。
肖絨是個當紅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