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稍微,吃了點小醋的程度。
也沒想到這姐這麼能嘮,再聊下去什麼都被扒乾淨了。
以至於上電梯的時
候容淮恨不得挨著肖絨,那麼大高個硬生生地夾出了點慫蛋味。電梯門開的時候正好洪則拎著助理給的咖啡經過,看到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的容淮,詫異地問了句:「怎麼,你們仨家庭聚會還帶玩京劇臉譜的?」
荊天月抱著肖絨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洪則,把人看的毛骨悚然,最後意味深長地說:「洪則,我沒想到你這麼純情。」
洪則:「?」
她笑著被肖絨拉走了,高跟鞋踢踢踏踏,這一層還有加班的高層,看到boss這麼走路沒樣的都戰戰兢兢地打招呼。
洪則:「有病吧?」
容淮還低著頭,快一米八的個子杵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含羞草,被洪則一搭手就東倒西歪。
「她怎麼你了,女妖精□□氣?不至於吧,一個肖絨都能把她榨乾。」
容淮心想你倆果然是一路貨色。
「她問我我和你的事。」
容淮長得一點也不比藝人差,就是少了點精神氣,十天有八天是蔫蔫的那種。
此刻站在走廊上,不少人路過都要看兩眼,還有人問:「則哥,帶新藝人了?」
洪則擺了擺手,「不是。」
荊天月和肖絨都快走沒影了,肖絨才想起來容淮不是要去看她練習,又掉頭要往回走叫容淮。
被荊天月拉了回來,「你是不是傻?」
肖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荊天月:「……」
肖絨轉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那抱一起的人影,哎呀一聲,搖著頭往前走。
荊天月故作哀怨地嘆了口氣:「某些人滿心滿眼都是工作,想著發新歌出新傳上新舞臺吸引新的妹妹,可憐奴家人老珠黃……」
天生的演員隨手拈來,可惜喜劇效果甚佳,還沒把最後半句獨守空房給說出來,就被人捧住臉親了一口。
嘖嘖響的那種。
肖絨捧著她的臉,手指上戴著的戒指跟面板相帖瞬間有些冷。
她看著荊天月的眼睛,看得認真。
荊老闆的辦公室大得可怕,撲面而來的奢華味,當然也可以為所欲為。
但是肖絨今天心情超標得很,還惦記著鴿了隊友的排舞,只能多親幾口再走。
她這種深情款款的親對荊天月來說就是隔靴搔癢,最後被人按在沙發上親得舌頭都
發疼。
分開的時候銀絲牽牽,被荊天月用拇指抹去,最後壞心眼地在肖絨脖子吸出了個吻痕,大發慈悲地說:「走吧。」
肖絨還在喘氣,她盯著吊燈,只覺得心跳如擂,最後一言不發地坐起緩了兩分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背對著荊天月說:「謝謝。」
荊天月挑了挑眉,「謝什麼?」
肖絨摸了摸戒指,「我好高興。」
荊天月揉了揉她的腦袋,「行了行了尾巴都搖斷了還撒歡呢快走吧。」
電梯有些慢,肖絨等電梯的時候還回味了一下,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容淮跑過來。
「絨啊等等我。」
肖絨:「你不是陪則哥加班嗎?」
容淮:「他覺得我煩。」
肖絨:…………
是洪則的風格。
「那你去看我練習?」
容淮點頭,他們一路聊了兩句,聊容家,說起容箏,容淮還是有點難過:「我哪天去看看小姨。」
「不怕你媽媽生氣?」
容淮:「不是\&039;你媽媽\&039;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