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的女孩看著就不大,皮相是長得不錯,一眼就是賞心悅目。
這首歌正好是肖絨引起爭議很大的歌——《烘乾機》。
當時都上過熱搜,因為分數前後差距太大,鄒天顥上班的時間都聽到員工議論。
這檔綜藝打的是音樂人旗號,其實裡面真的音樂人還不多。
像肖絨這樣的偶像也有不少,難免需要吸睛。
大多數綜藝也是有劇本的,即便沒有,也有一個方向。
這些前期肖絨都知道,荊天月很早就知道她在籌備綜藝,得了空就吹拉彈唱的,她說吹拉彈唱就被肖絨捂住嘴。
「哪有這樣。」
肖絨:「你說的好像我是賣藝的。」
荊天月就笑,「我們誰不是賣藝的?」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肖絨想了想,鬆了手,要繼續她的賣藝,結果被人一拉,抱住腰,對方的臉埋在她的鎖骨,帶著點疲憊,「說抱一會,等會再談你的。」
荊天月從樓上下來,看到全家都一塊看電視,她趴在扶手上問:「這首歌好聽嗎?」
「我看她寫的。」
鄒天顥也算是追完了前幾期的,「第一期她不是分數很低嗎?」
荊天月坐在一邊,把自己的小侄女抓過來玩,「是啊,直播呢,就算大致心裡有數,也沒想到會被批成那樣,大受打擊。」
鄒天顥:「第一期確實,聽說是她以前的曲風?」
荊天月欸了一聲,「我又不懂音樂。」
她看了眼螢幕裡的肖絨,拿著話筒乖巧的模樣,「基本上就聽個響。」
鄒天顥:「……」
荊天月轉頭看她媽,「好聽嗎媽媽。」
她媽:「我也就聽個響。」
荊天月撇撇嘴。
鄒天顥笑出了聲。
其實從第三期開始肖絨就慢慢在轉風格,網路上評論她的都是有一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感覺。
這話聽起來也挺怪的,其實荊天月也這麼覺得。
肖絨這人沒有重心,在一起這段時間,她其實也摸不清自己這個小女朋友在想什麼,最想要什麼。
如果直白地問,她肯定說:想你,最想要你。
情話大師,可惜荊天月不吃這套,雖然都知道說的是真話。
她的目標都是基於別人,留給自己的所剩無幾。
以至於這種節目讓她原形畢露,第三期開始才稍微好點,有了方向。
節目效果是第三期,但是荊天月從前和肖絨影片,也知道她在幹什麼。
抽空都在準備這個綜藝,好多曲譜,改來改去的。
雖然都是一行的,細分也是隔行如隔山,她指點不了,只能給她加油。
節目組在音樂app上實時更新live歌單,荊天月在去的路上都聽著。
這趟行程也就周洲陪她,本來是想放個假給她的,結果洪則說你身邊的還是得有人跟著,就算去搞地下情也都看著。
這句話聽著很有威脅力,荊天月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神帶著擔憂。
荊天月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這麼多年,洪則在這方面都很警惕,有種杯弓蛇影的味道。荊天月自己早就把那段痛苦藏了起來,這些年大眾也不知道,年代久遠,也更無人知曉。
飛機落地,又是一年年底,十二月都要到了尾巴,新年在來年二月,但這個時候最冷。
荊天月最挨不得凍,又要漂亮,襯得跟著她的周洲像只北極熊。
天陰沉沉的,在車上荊天月聽著歌,隔了一會問她:「你覺得肖絨唱歌好聽麼?」
周洲啊了一聲,她覺得這是送分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