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最大的問題。」
肖絨抽著煙,荊天月看她仰著頭,那根煙叼著,吊兒郎當的樣子跟臺前那個偶像完全不一樣。
突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對偶像狂熱了。
臺上完美無缺,完全可以長在別人的審美。但那時條條框框一一列出來的針對性喜歡。
這種私下的肖絨,放鬆,頹裡帶著點清冽,獨一無二,讓人移不開眼。
肖絨拿起煙,夾在手上,煙味遮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荊天月聽到她說:「一直都是這樣的,男人出軌,基本上毫髮無損。」
「對楚妍那麼好心。」
肖絨轉過身,突然抱住了荊天月,「可你自己呢,那麼多人還罵你
。」
煙味的確蓋過了肖絨的香水味,可是僅僅擁抱的時候荊天月依然能聞到氣味深處原本的味道。
肖絨的香水味叫迷狂,好像前面還有個人名,像什麼雕塑還是油畫的名字。之前荊天月覺得挺好聞,隨口問了一句。
問肖絨為什麼會選這個,她說好聞。
和名字相反,清冽得像酒,又像雪,擁抱的時候有種迷途被救的宿命感。
那支煙丟到了地上,肖絨聞著荊天月頭髮的香氣,聲音都帶著不忿,「你明明才是最受傷的。」
荊天月失笑,「也有人幫我罵他們的好嗎。」
「那不一樣。」
肖絨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她就是覺得荊天月在等一個道歉。她的世界本來就五彩斑斕,偏偏被人潑了一盆黑水,髒得無處下腳,偏偏還有人倒打一耙,踐踏她的真心。
「那是你太為我著想了,」荊天月回抱肖絨,「搞得好像你才是被出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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