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天顥讓她往好了想,只是緣分沒到。
如果是我自己沒這個福分呢?
肖絨垂眸,她雙手包住荊天月的手,低頭用臉頰蹭了一下。
聲音都有些抖,「你別為難。」
她眼睛都紅紅的,喜悅和悲傷同時湧過來,都變成了鼻酸難忍。
好想哭。
「不是我想欺負你,肖絨。」
荊天月伸手給了肖絨一個擁抱,「是你在我面前每次都這樣。」
「你喜歡我?」
肖絨被荊天月抱著,她憧憬多年的物件微微踮著腳,擁住的一瞬間肖絨甚至想咬她。
荊天月的香水味從來不變,當年是,現在也是。
所以她一記記了那麼多年。
從單純的渴望到帶著慾望的追逐,自暴自棄過,也想過為什麼。
值得嗎?
人這一輩子,總得有值得追逐的物件吧
可能一開始預設了太多不可能,這個時候反而沒那麼激動,肖絨伸手,用力地抱住荊天月的腰,她長得瘦弱力氣倒是不小。
就這麼把荊天月抱到了床沿。
那個蛋糕還放在桌子上,荊天月聽著肖絨的喘氣聲,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喜歡你。」
肖絨沒說我喜歡你好多年。
她不想讓荊天月知道當年那個自己。
太不像樣了。
「好喜歡你。」
她們坐在床沿,肖絨小聲地說著,拿臉頰去蹭荊天月的臉,去蹭對方的脖頸,去聞對方身上的味道。
荊天月不知道該怎麼回。
她收到過很多表白,從小到大都有,可是肖絨的喜歡帶著粉絲性質的迷戀,她當然可以感覺到。
之前片場的默許的曖昧不過是順水推舟,給生活添點樂子。
可一旦轉了性質,要去轉正,就有點倉皇。
但是被人這麼強烈的喜歡,又很舒服。
「我會好好考慮的。」
荊天月說。
肖絨:「不考慮也可以。」
「當炮友也可以,我只跟你睡。」
她的下巴靠著荊天月的肩,荊天月看不到她的臉,當然也看不到肖絨漲紅的臉。
這種話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吃力。
之前在片場她
好幾次都想真的跟荊天月好,但是眾目睽睽,對方一個濕吻都能讓她意動。
她說得很認真,認真點帶著孩子氣。
荊天月把肖絨的臉掰過來,「你認真的?」
肖絨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喜歡別人,我也沒有關係的。」
荊天月:「你不是老說我欺負你嗎?那我喜歡別人還跟你睡,不是欺負你?」
肖絨啞口無言,她當然不希望荊天月喜歡別人了,哪怕能說出熱烈的邀請,卻沒辦法說出「你可不可以只喜歡我一個」這種話。
一開始的追逐註定了她只能以仰望著的位置遠看,壓根沒想過自己可以並肩。
肖絨的臉頰都泛紅,眼睛也紅,鼻子也紅,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潤感。
荊天月知道這個人害羞,大膽都是按秒計算的。
她說:「先回去吧,很晚了。」
肖絨抬眼看她,然後哦了一聲,走之前還不忘聞聞自己的味道。
「我的火鍋味沾到你了。」
荊天月:「所以我要再洗個澡。」
肖絨:「對不起。」
荊天月的睡袍腰帶都掉了,就是敞著的狀態,肖絨剛才就蹭得很快樂,現在收回目光,竟然還有點走神。
荊天月:「看來你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