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足夠的證據一個外人去捅人家的家事也不太好。
至於要不要告訴肖絨,鄒天顥想到肖絨來家裡那個樣子,乖巧又懂事,這樣的孩子很多,偏偏肖絨讓人覺得想要對她更好一些。
養父母的剝削,這些年孤身一人的闖蕩,年紀不大,苦倒是吃了不少。
有些苦之於荊天月,是被綁架的那幾天身體的極限,之於肖絨,是長年累月的不受重視和你在努力,都
不是別人的最優選。
總有理由可以pass你。
這種太難衡量,可是荊天月熬過來,也覺得沒什麼,落在肖絨身上,長這麼大了,肖絨還是很在意。
那天夜裡的嚎啕大哭,像是壓抑了多年,曾經的小孩子,擦掉眼淚說沒關係。
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很多自我安慰向來是徒勞無功,越是不在意,越會在四下無人的時候蜂擁而上。
鄒天顥想了想:「這個我不能幫你做決定,是你和肖絨的事情。」
「如果容家那邊有困難,哥無條件幫你。」
荊天月嗯了一聲。
晚上蚊蟲很多,燈外面一群群的,泡泡被咬了好幾個包,讓周洲給她一個驅蚊環。
小演員們還在對戲,肖絨被圍在中間,導演時不時說一下戲。
荊天月點開微博看了幾眼,剛才她跟肖絨直播被營銷號截圖,評論裡都在求她倆別這樣,不鬆口有意思嗎?
不承認有意思嗎?
荊天月倒是樂在其中,她覺得無論怎麼樣,跟肖絨一起,她好像都很舒服。
有粉絲還給她跟肖絨對視的圖貼了好多愛心,配字旁若無人的愛意。
旁若無人,荊天月嚼了幾口這幾個字,覺得挺甜。
肖絨收工後急匆匆地換完衣服去找荊天月。
荊天月在監視器那邊看剛拍的,肖絨跑了一身汗,荊天月轉身,把她拉走。
她們坐車去了縣城。
肖絨的老家。
凌晨兩點,街道安靜得很,導航的指示亂七八糟,肖絨乾脆關了。
「我來開吧。」
她們下車換了位置。
熟悉的街景,白天被拍的風險很大,深夜長街沒有燈光,偶爾一輛飛馳而過的摩托車。
和城市不一樣的街景,肖絨把車停在一個巷口,問荊天月:「你說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她覺得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荊天月靠著車窗,沒看肖絨:「是關於你媽媽的事。」
前面是一家福利院。
門口的牌子都掉漆了,院字的耳朵沒了,成了完。
不知道是哪個完蛋的小孩要被送進去,或者要被送出來。
肖絨也盯著哪個牌子,隔了半晌,荊天月轉頭,卻發現肖絨在吸鼻子。
她無奈又心疼,伸手去對方滾落的淚珠。
「以前都沒發
現你還是個哭包。」
作者有話要說:——n-o-i之論壇爬樓——
梁伊衣:《扒一扒n-o-i誰墊胸》老趙你咋了還墊胸呢?
趙茗硯:我胸最大墊什麼,不是溫扶就是肖絨唄。
梁伊衣:肯定不是溫扶!
肖絨:不是我。
趙茗硯:梁伊衣你賊喊捉賊?
梁伊衣:憑什麼肖絨說不是就不是了?
溫扶:因為絨不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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