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月:「……」
洪則:「你還來姨媽。」
荊天月:「好了,我想起來了。」
荊天月對父母的聚會一直沒興趣,家長裡也有很沒勁的,上來就炫耀小孩。
鄒家的還好,鄒天顥足夠優秀,荊天月只要長得美就可以了。
而洪則家他這個不安生的,也讓爸媽丟臉,他倆每次都一塊晃悠。
容家好像就兩個女兒,各自生了小孩。
大姐生的龍鳳胎,小妹生了個女兒,但是早夭,這些年一直就沒再生。
而且洪則還聽說這姐妹倆也不是親生的,一個是容爹在外面帶回來的私生女。
有錢人家有乾乾淨淨的,也有破事多的。
荊天月覺得自己家還不賴,對那天的印象就是和洪則見義勇為,下水撈了倆小孩,然後藉口感冒跑了。
那倆龍鳳胎小孩荊天月後來也不是沒碰到過,小的那個妹妹先天不足,病懨懨的,好像腿腳也不好,坐個輪椅,難得站起來走個路,怎麼看都是短命樣兒。
看到荊天月倒是嘴很甜。
不過印象也僅止於此了。
荊天月轉頭問戚絮:「你問肖絨認不認識容淮,為什麼?」
戚絮:「因為肖絨跟容淮長得像啊。」
荊天月啊了一聲,「沒有吧?」
戚絮開啟手機,翻出容淮的s,乍看倒是看不出來,但是倆人的照片放在一塊,好像的確有點像。
荊天月:「哪有這麼巧。」
戚絮:「我之所以問,是因為容淮這傻小子之前哭得稀里嘩啦,說他的妹妹好像不是他的妹妹。」
荊天月實在無法想像那麼大一小夥子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
「這孩子沒啥心眼,」戚絮笑了一聲,「有點像小時候的周麥。」
她低下頭,跟荊天月說了容淮之前哭哭啼啼跟她說的事兒。
容淮就是一漂亮男孩,沒什麼心眼,快快樂樂出國留學,學業之餘兼職,一點都看不出來家裡還挺有錢。
荊天月看了眼遠處的肖絨,又聽了戚絮說的話,心裡
駭然。
心想:也太缺德了。
如果是真的,那肖絨本來應該。
如果是真的,那她應該很早就可以認識肖絨。
在很久很久前,比她們這樣的認識還早上很多。
她也坐不住了,打了聲招呼就先走了。
等肖絨下戲,發現荊天月不見了,戚絮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看著泡泡跟著肖絨說話,肖絨還有點慌。
戚絮:「她有事先走了。」
肖絨給荊天月打了個電話,得到的也是這個回答。
電話裡的荊天月口氣很溫和:「有點急事,絨絨繼續跟組拍戲,我會儘快回來的。」
肖絨嗯了一聲,問了一句:「出什麼事兒了嗎?」
荊天月看了眼車窗外的倒退的景色,「是挺麻煩的。」
肖絨也不再問了,「那我等你來,我和你的好多戲都沒拍呢。」
肖絨說的是薛疾被揭破真相跟紀匪的打戲,其實薛疾已經被男主重傷,殘存的力量根本打不過紀匪。
最後卻是一個同歸於盡的結果。
那場戲,很難處理。
但是肖絨一想到和她演對手戲的是荊天月,又沒那麼緊張了。
她的聲音軟軟,讓荊天月不由得露出笑容:「等我回來。」
肖絨嗯了一聲。
戚絮本來想跟肖絨說的,但荊天月不讓。
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別白給她希望了,等確認是真的再告訴她。
荊天月這人,戚絮跟她的交集都是沖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