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轉頭,清了清嗓子,「念過,我還念過硯硯跟扶姐的。」
想到這茬梁伊衣還是放不下,「憑什麼當初團內大家都覺得我和溫扶最沒cp感啊氣死我了。」
肖絨想了想,問荊天月,「天月姐,你覺得你只憑印象,會覺得她倆配嗎?」
荊天月手還搭在肖絨肩上,她倆坐在一排,親密感撲面而來,她回憶了一下,「我感覺我看過的live演唱會的,溫扶和你們說的小趙互動比較多。」
「綜藝好像也是這樣?」
肖絨:「是啊,所以……」
梁伊衣悲憤地把新點的酒一飲而盡。
「所以肖絨你運氣最好,怎麼就能跟偶像奔現呢。」
肖絨啊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邊上的荊天月,小得意泛上來,「大概就是命中註定。」
溫扶捂住臉,「絨崽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荊天月好奇地問了一句:「以前怎麼樣的?」
溫扶說:「以前她壓根不搭理人,就自顧自的,看你的電影。」
荊天月轉頭,對肖絨說:「你怎麼能這樣。」
肖絨:「看你減壓。」
梁伊衣唉了一聲,「看你現在挺好的,這綜藝應該沒什麼內定的第一吧,你加油,最後一期我把老趙叫上一起給你舉燈牌。」
肖絨:「受不起。」
被梁伊衣瞪了一眼。
她們都喝了酒,梁伊衣喝得最多,喝飽的。
肖絨喝的果酒,但度數
也不低,而且齁甜,回去的時候都十點多了,城市的這個點還很熱鬧。
但是民宿的弄堂住的大多是老年人,安靜地很。
荊天月牽著自己小女朋的手,看著肖絨扣著羽絨衣的帽子,蓬蓬的毛一圈圍著,冷風吹來,還打了個哈欠。
「困了?早點回去睡覺吧。」
這樣的夜晚實在難得,路邊是常青樹,濃密的葉子在路燈下投出影子,肖絨靠在荊天月身上,說話的時候冒出冷氣,「我好開心啊。」
荊天月:「為什麼這麼開心啊?」
「因為大家都很開心啊。」
她閉著眼,「我好喜歡聚餐。」
荊天月想到從前劇組的聚餐,肖絨落寞的模樣,「以前你不這樣。」
肖絨:「什麼以前?」
「就是電影殺青那會。」
肖絨哦了一聲,拖得長長,「因為沒和你坐一起。」
荊天月:「是不是很難過。」
肖絨:「也沒有……」
她其實有點醉了,「就是覺得你那樣的態度也很正常……」
「我喜歡你,但給你造成困擾的話還是……還是很抱歉的。」
路好窄,晚上的月亮很亮,密碼鎖荊天月輸了好幾次才開啟,肖絨還在絮絮叨叨的。
她平時話不多,沒想到喝醉了之後這麼能嘟囔,細細碎碎。
「是不是偷偷哭過?」
荊天月關上門,肖絨抱著她的胳膊,「沒有……」
「真的沒有?」
荊天月把她帽子摘了,肖絨搖著頭,又點頭:「哭過一小會……」
「吃跳跳糖嗎?」
荊天月突然問。
木質的樓梯特別陡,上樓的時候行李箱肖絨扛的,有點吃力。
現在沒行李箱兩個人並肩都好擠好擠,「什……」
身邊的人突然吻過來,房門在一步之遙,卻已經倒在樓梯上,荊天月伏在肖絨身上,撬開對方還有梅子氣息的嘴唇。
一瞬間口腔的噼裡啪啦聲回想,連心臟都開始噼裡啪啦,誰被誰點燃。
又有誰說你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