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聲機被肖絨的玩了一會,她這段時間兩耳都是音樂,聽著聽著還入迷了,荊天月也沒打擾她,收拾了會東西,看了眼手機,想著去哪吃飯。
肖絨去化妝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手騰不開,荊天月給接的。
梁伊衣的喂喂餵響在耳邊,她說:「絨崽,我來上海了,你要不要一起搓一頓?應該有空吧?」
荊天月說:「沒空。」
「靠啊怎麼回事啊誒誒誒你誰?」
肖絨看了荊天月一眼,荊天月把手機放她一邊。
肖絨餵了一聲。
梁伊衣:「臥槽不是吧肖絨,你跟你老婆一起啊?」
肖絨沉默了半天,「你不也是?」
梁伊衣:「我和溫扶天造地設走哪都一起當然……唉不是月神不是在國外嗎我前幾天還看她跟前夫復……」
她沒說完就被溫扶拿走了手機。
「絨崽,不好意思啊,她沒睡醒。」
肖絨也聽出了梁伊衣要說什麼,這人私底下就是口無遮攔的。
「沒事,你們現在在哪裡?」
溫扶:「在酒店,我們來看一個演出,晚上沒
事,所以想問你要不要和我們吃飯,不過你要是要約會,我就不打擾了。」
肖絨正想說好的,卻被荊天月按住手。
「沒關係,去哪裡?」
溫扶:「有一家傣家菜,不知道荊老師……」
荊天月:「我沒問題。」
等掛了電話肖絨才看向荊天月,她的眼線畫了一半,荊天月坐在一邊,乾脆替她畫了。
「我不能去嗎?」
荊天月問。
肖絨:「沒想到你會願意去。」
荊天月手抬著肖絨的下巴,她給人畫眼線眼神專注,就是靠得太近了。
明明有過更親密的行為,這樣的靠近,卻好像曖昧翻倍,有的像以前若即若離的場合。
「這有什麼的,你的朋友,我也想見見。」
「而且高靜你早就見過了,我不見見你的隊友,也不公平吧。」
這什麼有來有回,高靜私底下也沒見過肖絨啊。
肖絨也沒反駁,她看著荊天月,外頭的風好大,吹樹葉的聲音,室內留聲機的曲調緩緩,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是很難得的獨處時光。
荊天月的口紅是肖絨給塗的,她坐在凳子上,肖絨俯身。
她自己日常的色號也很正,肖絨很喜歡荊天月的嘴唇,勾唇的時候都要把人勾走。
這種調情簡直超綱,荊天月雖然人很open,但也沒人跟她搞過這齣。前夫其實沒什麼情趣,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是聚少離多,那時候總覺得愛能填滿任何空洞,結果全他媽是自以為是。
回想起來,也不太像戀愛。
這種細細密密的折磨,一下就被勾起來,她一伸手,肖絨的腰被一掐,人就前傾,撲到了荊天月的身上,荊天月咬了肖絨的脖子一口,悶聲說:「你真的沒談過戀愛?」
肖絨被她抱著,幾乎是跪在對方身上,她笑得狡黠,壓根沒人前半點面癱,「沒有,我找了好多參考。」
剛塗的口紅又都塗到肖絨脖子上了,肖絨仰著頭,任由荊天月親,她有種又純又欲的氣質,剛開始覺得淡淡的,可一旦深入就出不來。
荊天月喘息之間想——
這回是撈到寶了。
捨不得,就想揣著,寵著,好好愛著。
可是一方面她又對自己又很瞭解,一旦這點剋制的枷鎖被開啟,她會對肖
絨進行剝削。
靈魂到身體的囚禁。
秦冕只是享受了那麼百分之幾的待遇就覺得苦不堪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