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絨在禮服上就猶豫不決,造型師給她換了好幾個她都不滿意。
荊天月坐在一邊做美甲,一邊說:「那你就穿西裝吧。」
肖絨這種明明穿高跟鞋跳舞都不動如山的人私底下都是平底鞋,不像趙茗硯,任何場合都要恨天高。
荊天月發話了,肖絨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去換了。
這宴會開一天,她倆還從劇組請假出來,肖絨的戲壓縮拍得很快,分了一個攝製組過去。
估計再回組也只剩和荊天月的對手戲了。
私人行程,泡泡也沒跟著。
反倒是周洲在,她基本屬於荊天月的私人助理,各種活都幹,這會兒自己也換上了行頭,坐在一邊跟自己老闆瞎聊。
荊天月的手機還放著綜藝,周洲刷著微博說:「姐,最近八卦可多了。」
荊天月眼皮都沒掀,「什麼八卦?也就那樣吧。」
周洲笑了一聲,「也沒實錘,就是有人匿名說江格心跟秦冕講戲講到床上去了。」
荊天月嗤了一聲,「江格心?她不是跟楚妍是好姐妹嗎?」
周洲:「我也以為是,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缺德了。」
匿名論壇評論湧進了大量的粉絲,連這種地方也要控評。
荊天月看了一眼周洲的手機,「他們那戲估計也拍得差不多了,女主向的,江格心還是主演,要不是楚妍懷孕,還輪不到她呢。」
周洲對江格心的印象還停留在很多年前的雜誌上,這人嫩模出身,在圈裡也算是混了不少年了,那張臉也動過,一方臉能給你整成尖的。
不過整得越來越好看倒是真的,楚妍應該沒動過,長得是漂亮,跟江格心同款,閨蜜多年,也不是沒一起旅遊過。
之前在片場,江格心的態度一直讓周洲印
象深刻,那場戲自家老闆動手那一巴掌真是震驚四座。
不過也挺該的,再不濟也要做做樣子,背後有人的都沒這麼囂張。
這人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也演了不少戲,演技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慣例的戲紅人不紅,很多人眼熟她的臉,卻叫不出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演過什麼。
這對演員來說是好事,對想要賺大錢的演員來說就沒那麼好了。
也有過不少閨蜜,已經結婚生子的陳效唯,也算是姐妹花,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沒交集了,人結婚都沒請她。
匿名論壇裡演藝圈版塊八卦組裡關於江格心的料撲朔迷離,還有說她閨蜜婊的。
周洲:「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那估計楚妍要瘋了。」
畢竟江格心的合約簽在盛恆,現在楚妍是老闆,撬了老闆的牆角,下場可想而知。
荊天月懶洋洋地說:「盛恆的股份又不是楚妍最多。」
「到時候誰說了算還不一定,搞出倆大肚子,我看這戲也不用再演了,好感都敗光。」
周洲聳聳肩,「反正幾個挺有名的網紅都跟進了,估計會鬧大,我看看熱鬧。」
現在的網紅也算是新興行業,明星跟素人之間的壁沒那麼厚,不少公司造星之前引流都靠網紅營銷號造勢,以至於這樣的公司也應運而生。
可控的輿論,盯住了人就很難逃開。
正好這個時候肖絨換完衣服出來了。
她穿了一身墨藍的西裝,剪裁特別簡潔,髮型很像荊天月第一次見她的那樣。
周洲喔了一聲,「靚仔」
肖絨歪了歪頭,「可以嗎?」
她緊張得顯而易見,荊天月點頭,「帥哥,多少錢一晚?」
肖絨坐到荊天月邊上,親暱地依偎過去,「在聊什麼?」
周洲:「隨便聊聊。」
宴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