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天顥在外面應酬也被人問起過,他倒只是笑笑。
畢竟荊天月還沒完全表態。
他其實也摸不準自己妹妹在想什麼,荊天月跟秦冕那會人在國外都要在國內屠版,家裡人不用打電話問在哪都是她隨處可見
的新聞。
真真假假也不知道,結婚都是先斬後奏,流程亂套。
鄒家到這裡好幾代,說是娛樂圈他們家開的誇張了,但的確家底豐厚,祖上闊,後輩也會經營。
也算是書香門第,還是注重流程,講究禮數。
不過養出了荊天月這樣有點離經叛道的也沒鬧過,順其自然,畢竟自己的家孩子心裡有數,本質是好的。
感情用事,只要吃過虧就知道了。
也有點放養的意思。
荊天月放養養出了一片草原,自己被綠了個稀巴爛,到底還是謹慎不少。
鄒家都以為這個肖絨也不過是她的心血來潮,上一次飯桌上提起,哪怕也看過肖絨的演出,也沒特別上心。
但是荊天月好像確實認真了,人要帶回來。
肖絨給人的印象不錯,鄒天顥早就查過。
家底乾淨,還有點慘,小小年紀來北漂,但運氣又還可以,成名之路看起來是挺順利的。仔細琢磨,好像也沒那麼容易。
風評也很好,星海這個公司前老闆目光短淺,一般不會拉皮條,對臉有種異常的執著,陪酒活動一概不去,倒不如給手底下孩子們整容。
做決策的常年不在公司,一個偶像集團的發展也跟劈叉似的,看上去沒什麼前景。
肖絨的商業價值很高,星海還是沒完全發揮,她能走到今天,也是運氣加持。
現在看到真人,鄒天顥覺得自己妹妹的眼疾終於治好了。
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養出截然不同的風味。
不過皮囊都是一等。
秦冕這人慣會故作深情,荊天月演技很好,但一談戀愛就掉智商,戀愛腦加持,不撞南牆不回頭。
家裡人都不同意她還要去走那條刀山火海。
認栽之後家裡人想給她出氣,她也說不用,我自己來。
現在也沒有個下文。
反倒重新談戀愛了。
不過也好,鄒天顥看了一眼跟自己老婆站在一起的肖絨,小姑娘穿了一件純色的毛衣,領口一圈白絨的領搭,跟她的珍珠耳釘很配。
頭髮在腦後紮了個小揪,低頭的時候碎發垂下來,被路過的荊天月伸手別到耳後。
肖絨轉頭,不幹事的荊天月拿著牙籤吃說過,還塞了一口到肖絨嘴裡。
肖絨笑了笑,
鼓著腮幫子繼續串,一遍的幫廚阿姨都有些驚訝肖絨切菜那麼熟練,串得比她都好。
荊天月就做一邊看。
她廚藝技能為零,也從來沒想過要學,但她喜歡看肖絨。
肖絨無論做什麼都好看,床上也是,這個人真是天生的好皮囊,所以當初強調了無數遍自己鐵直的荊天月還是鬼迷心竅地答應了。
色令智昏,如果單純的色也維持不了很久。
跟肖絨在一起她倆淡過,濃過,卻沒提過徹底分開。
皮囊跟靈魂貼合,是她認識的肖絨。高靜還問她:你到底是隻跟肖絨好還是跟別的女的也可以?
荊天月也沒想到自己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只跟她好。
說完她自己都有些訝異,反而是高靜直搖頭,「還是肖絨厲害,知道循序漸進。」
「肖絨你有空都自己做飯嗎?」
沈綺問她。
肖絨的手指修長,跟荊天月那雙手一看就是女人的手相比有些過於分明,她身上的少年感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