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還要她因我而喪命嗎?她於我有恩,我們家是怎麼對她的?」
王氏眼淚直流:「佑安,你……」
「就算這件事先不論,那先前金豬吊墜一事,又算什麼呢?」宋佑安抬眸望著母親,「不是沒給過她機會。恕兒子直言,母親處事不公。」
宋清兮將手帕遞給母親,輕聲插話:「金豬吊墜是什麼?」
宋佑安無視母親的暗示,將金豬吊墜一事說了。
宋清兮略一沉吟,不緊不慢道:「下毒害人,確實要重罰。上次就不應該輕輕揭過,相比起來,這次反倒沒那麼嚴重。」
「那也不能讓她出家,她還年輕啊……」王氏心內焦急,眼淚大滴大滴地掉,「府裡一個姑娘出了家,你讓其他兩個姑娘怎麼辦?不如給她找個人家,遠遠發嫁就是了……」
宋清兮搖頭:「不妥。給人下毒,已經不是性子偏了,而是蠢毒。直接嫁到別人家,那才是害人害己,連累全家。」
「雁回她,她這是心病,好好勸導了就能好的……」
「上次母親也是這麼說的。」宋佑安直視著母親,「可她真的就好了嗎?纓纓失蹤後,我甚至還曾問到她頭上,她指天發誓,說自己毫不知情。」
宋佑安心裡清楚,危急關頭為自保而禍水東引,事後因為種種原因假裝無事發生並不預警,此事仔細來說,遠沒有下毒害人性質嚴重。可他內心深處卻似乎更難原諒前者。可能是因為之前不滿的積累,也可能是因為這件事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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