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依賴我。”
和現實一個字不差。
當時聽的時候溫故頗為擔心,生怕唐應欽會孤獨終老。但今天見了秦溪,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來這世上真有這樣的女生存在,並且就在唐應欽的身邊。
溫故醒來的時候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一直思考這個問題。想到後來頭都疼了。
她下床去洗手間,想洗個冷水臉清醒一下,結果看到鏡子裡自己紅腫的雙眼,嚇了一大跳。
再跑回床上看枕頭,枕套上一片水漬,顯然是剛才哭的時候流的眼淚。
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哭得很兇,怎麼流了這麼多眼淚。
想想有點不好意思,溫故就想把枕套換了。翻箱倒櫃半天沒找到換洗的枕套,只能打電話問前臺要了一套。
東西送來後她就坐在床上換枕套,正在那兒努力呢,聽見有人敲門。
溫故就拿著枕頭去開門。
唐應欽站在門口,手裡拎了幾大袋的東西,盯著溫故手裡的枕頭瞧:“你怎麼了?”
這麼大總不至於尿床吧。
溫故趕緊把枕頭往身後一藏:“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溫故沒敢看對方的眼睛,搖搖頭往房間走去。她想要把換下來的枕套藏起來,結果不如對方腿長。
唐應欽先她一步進了房間,一眼就看見那個扔在地毯上的溼枕套。
他拿起來看了看:“不會真尿床吧。”
“小叔叔!”
唐應欽笑著看溫故,見她跟只氣球似的一下子吹了起來,忍不住笑出聲來。
“逗你的。”
“這一點兒也不好笑。”
“好,那就不笑。”
唐應欽收起笑容,揮了揮手裡的枕套,“能告訴我這東西為什麼溼了嗎?”
“我、我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