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勁兒來,又被唐應欽給抓回了被窩裡。
他這人怎麼接吻上癮啊。
唐應欽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一路封著她的嘴,兩隻手也開始在她身上細細地探索起來。
家裡有暖氣,溫故穿得很是單薄,就一件薄款的睡衣,只是釦子是花朵形狀的,解起來有點費勁兒。
他邊吻邊低聲道:“以後別穿這種衣服。”
“不好嗎?”
“特別不好,就買我之前給你穿過的裙子。算了,我給你買就是,明天就讓人送一打過來。”
“我不要,那種我穿不慣。再說家裡還有我弟呢。”
“沒讓你穿著到處跑,就在房裡的時候穿給我看。”
“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唐應欽笑笑,終於解下了一串釦子:“你要覺得吃虧的話,我也脫光了在屋裡走給你看。”
“才不要,會長針眼。”
“自己男人不會,看別人男人才會。”
“胡說八……”
溫故話沒說完,嘴裡突然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嚶嚀。這聲音把她嚇一跳,她想閉嘴,但緊接著身子一陣顫慄,又是一串呻/吟聲溢位口來。
聲音大得讓人全身都幾乎變紅。
溫故突然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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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面板滑嫩如絲綢。
唐應欽感覺自己像摸著一床錦被,手感好得他不願意輕易放開。
偏偏有人不識相,在那兒咣咣咣地敲門,還扯著嗓子大叫:“姐,你把我校服放哪兒去了。”
溫故愣了兩秒,不知哪來的力氣,明明全身痠軟無力,卻突然爆發出一股子勁兒,直接從被子裡爬出來,手忙腳亂系睡衣釦子。
順手還抄起沙發上的薄外套披在身上,然後衝被窩裡露出一個腦袋的唐應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那邊敲門聲還沒停,溫政那一把好嗓子這會兒聽起來真叫刺耳。
溫故呼拉開啟門:“你幹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
“我找不著我校服了。我明天上學要用。”
“羅姨幫你洗了正在熨,明天一早會給你的,趕緊回去睡覺吧。”
說著就要關門,卻被溫政伸手給擋住了。他猜疑地打量她幾眼,小聲道:“姐,你在幹什麼?”